“……”
她只是跟秦岁染碰了杯,并没有喝,要通宵上班喝酒是大忌。
秦岁染转头看向祁真:“我们俩没开车,能不能顺道蹭一下?不远,到我店里就行。”
祁真开车,阮清月被放进后座,秦岁染去了副驾驶,贺西楼是第一个坐进后排的。
车子走了,唐风易被扔在路边凌乱。
那车是五座的没错吧?车上才四个人没错吧?怎么他就多余了呢?
宾利在车水马龙中穿梭,安静的车厢没了唐风易并没有多安静,因为有秦岁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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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次喝醉都是四年前了,家里分崩离析,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站在十字路口,找不到下一步在哪,那会儿但凡背着周云实找我就是拼命喝酒,我反而一口不敢碰,怕一会儿她丢了连个在意的人没有。”
“开始临床后,她滴酒不沾,今天突然破戒,问她什么事也不说。”
秦岁染突然看贺西楼,“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阮临安的案子,你那个唐律师是不是把她坑了?她这么难过。”
贺西楼坐在后面,旁边就是闭着眼贴着窗户一动不能动,只能装睡的阮清月。
贺西楼冷着脸没搭腔。
祁真今天才提起,长缆项目是导致阮家毁灭的直接原因。
她千方百计想让周云实中标,无非是想借周云实揪出国电或者其他相关企业黑幕。
就这点事,周云实能做,他难道不能?
没人说话,车里突然极度安静。
阮清月保持一个姿势靠着车窗久了,手臂发麻,她想试着稍微活动一下,结果麻痹下幅度没掌握好。
手腕“啪”的不知道打在哪,又麻又疼好像还有静电,她没装住哼了一声。
贺西楼朝她看,路灯刚好扫过,那双眼睛幽黑深邃。
“怎么了?”秦岁染急得从前面探过来。
她说没事,但是手腕被秦岁染拽过去,车内的灯也开了。
车里暖和,穿得不多,她皮肤冷白,一打眼就能看到手腕上的淤青。
这回真的是病人捏的。
贺西楼的视线定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无意识的拢起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