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染像是刚看到,一惊一乍,“周云实干的?他心情不好冲你动手?”
阮清月好无奈,她戏份太多了。
但也耐心解释,“没有,他脾气很好,别人弄的。”
“那人脾气就很差是么。”贺西楼突然插了一句,口吻幽幽凉凉的。
阮清月没说了。
车子刚好到秦岁染店外,她下了车,转身接阮清月。
祁真开口:“我们送阮清月就行。”
秦岁染:“那哪行,她喝多了,必须跟我在一块儿不然不安全,一会儿我送她回周家。”
当然是送她去上班,但不能说,不然喝醉就露馅了。
祁真看了后座的人。
贺西楼视线落在脸朝外的阮清月身上,“不是夜班?”
秦岁染替她回答:“早调班了。”
然后把人接了下去。
阮清月调班的事,连周云实都不知道,贺西楼自然更不知道。
车门关上之前,贺西楼问了句:“现在都哪天夜班。”
只有夜班那天她待在南庭的时间最多。
但阮清月没回答,只是关了车门。
祁真打圆场:“可能没听到,我回头问问。”
祁真主动加了秦岁染,问了阮清月的排班,结果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回复。
周日。
因为中标失败,阮清月担心周云实难受,特地出去散散心。
这个周末难得最后两天出了太阳,农家乐的氛围很安逸。
老板说今天是半开放,她和周云实很幸运订到了唯一开房的两桌客人之一。
他们就两个人,老板特地安排了一个温馨的小桌,距离那边的大桌比较远,包场的客人看起来人不少。
他们刚到一会儿,阮清月点了一个炭烤猪排一个清蒸梭子蟹一个素菜,点心后面再上。
等菜的时候,外面来了两辆车,每一辆好像都满员。
阮清月不经意多看了一眼,一眼就捕捉到了贺西楼青灰色的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
好像从来没见他这么穿过,那种优雅在他身上的层次感反而透着冷酷,挺好看的。
贺西楼好像也往这边看了一眼,她立刻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