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易还瞪了一眼祁真,问贺西楼,“哥,我怎么听说你们刚拿下那个标,周哥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那就对了,你把东西抢了,周哥心情不好肯定是把阮清月给凶了。”他一脸笃定,好像一下就把案子给破了。
“她平时又乖又安静的,从来没这么伤心过,只能是被深深喜欢的对象给骂了。”
祁真看了看贺西楼。
又瞥了唐风易一眼,“周云实丢了标骂她干什么。”
“那谁说得清?”唐风易头头是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见狗都得吵两句。”
说着,他自己忍不住嘿嘿笑,偷瞄贺西楼,“那这么说,她和周哥掰了的话,咱倒好像有机会了?”
这个「咱」是谁显而易见。
“也不行啊,你把周哥项目抢了,周哥肯定不成全。”
“嚯!”唐风易声音突然一提,“我大哥渔翁得利?”
“接过吻吗。”贺西楼一进来就靠在椅子上毫无存在感,终于幽幽开口。
“我?”唐风易莫名其妙又有点不好意思,双手环抱自己歪着脑袋眨眼睛,“还没呢,哥你要给我介绍?”
贺西楼抬了抬下巴,问另外两人,“谁跟他接个吻,把嘴堵上。”
黄锡:“我有女朋友。”
祁真:“没这癖好。”
唐风易瞬间坐好,“我、我自己闭。”
秦岁染拍了一下十五,“好了,你别为难她了,骨头都要僵了,一会儿真哭。”
阮清月看了秦岁染,“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今晚在这里吃饭。”
秦岁染点头,“知道啊,不然来这儿干什么,贵死了!”
然后笑眯眯的,“咱姐俩这小心机才叫一家人,你以后嫁了周云实可得想着我点。”
在所有人看来,她对周云实的深情隐晦而坚定。
她们吃得很慢,秦岁染说消消食、热热菜接着吃,这么贵不光盘可惜了。
一直到贺西楼一行人从包厢出来,秦岁染才终于拉着她下楼,让十五他俩接着吃。
前面的一行四个男人是两辆车,黄锡自己走,其他三个一起。
“头晕不晕?就让你少喝点,不听话!”秦岁染拧着眉训她。
阮清月想说话的,被秦岁染掐了一把,于是嘤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