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齐一听了这话,本来心虚自己把张远供了出来,现在反而理直气壮,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做错,对张远道:“好你个张远,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着算计我!”
张远几乎气得炸裂,对阿吉大喊道:“你胡说!本少爷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你所有的家里人!”
阿吉一听,反而有些庆幸地说道:“公子,您忘记了,阿吉是孤儿,没有父母。”
张远气得几乎七窍生烟,后悔当日就该找个有家业的奴才,才好有把柄拿捏在手。
姚煦道:“张远,你奸污两名两家女子,更是杀人埋尸,现证据确凿,大燕律法严明,杀人者偿命,本官现在判你死刑,看在你是张家人的份上,赐毒酒,留你全尸。”
张远一听,觉得好似眼前已有一瓶毒酒,衙差在逼着自己喝下去,吓得立即便跪到了张太后跟前,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姑婆,您快救救侄孙啊,这姚煦他要杀了我,我死了,咱们张家就断了后了!”
张太后听了全案过程,心知此案就是张远做下的,证据面前,她也不好颠倒黑白,心里对姚煦充满了怨恨,对张远也是恨铁不成钢。
她对景和帝说道:“皇儿,我看张远也是初犯,不如,就改判流放,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吧。”总归能保下一命,等到了路上,张家再操作一番,少不得人还能回来。
景和帝韩峥听了,眉头微蹙,在他看来,姚煦的判决,一点也不为过,留张远全尸就已经是开恩看了太后的面子了。
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秦祯道:“太后娘娘可知,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最是不可逆的?”
张太后对于秦祯此时说话,大致猜到了她想做什么,心里十分不满,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跟哀家打哑谜?”
秦祯道:“太后娘娘,皇上,世界上最不可逆的两样东西,就是死亡与时间,难道躺在这里的两名女子,她们不希望自己能再有一次机会,躲开张远这个人渣吗?太后娘娘您是皇上的母亲,也是国母,您怜张家的血脉,难道就不怜惜天下百姓的性命吗?”
张太后怒道:“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宫!来人,把此人给我拖下去,立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