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齐也看见了那图案,咦道:“我认得,这不就是你那个白玉扳指上的图案么?你还跟我们炫耀过,张远,我都认得,你怎么自己不认得了?”
张远随即愤恨地瞪着凌齐道:“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姚煦随即让大理寺的两个衙差押着张远,从他的大拇指上取下了一个白玉扳指来。
衙差将玉扳指和小象一起递给姚煦,姚煦便在玉扳指上涂了一点墨,然后画像旁的空白处一压一滚,随即抬起白纸来,递给公堂上的众人一看,最后定在张远的前面,道:“张远,你现在可认得了?”
堂上众人见了,都惊愕了片刻,那小象赫然就是扳指上雕花的一部分,且那雕花居然是一男一女在行鱼水之事,身上衣裳穿了跟没穿一般无二。
张远眼神一慌,顿时说道:“这个图案是我请画师画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知道,或许画师又卖给了别人呢。”
姚煦冷笑一声:“张远,到现在你还在强词狡辩,我看你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
“来人!带张远的随从小厮阿吉上来。”
阿吉被带到堂上来,见堂上众多人,自家公子也在,知道自家公子是因何事被带走的,心里打鼓,连说话也战战兢兢,“阿吉见,见过大人,见过各位,贵,贵人。”
姚煦立即呵斥道:“大胆阿吉!现在本官查明你在凌家的望山别院奸污良家女子,后杀人埋尸,本官判你斩立决,你可有异议?”
阿吉一听,立即就被吓得几乎胆儿破,根本没有功夫细思,立即便摇头辩解道:“大人饶命,人是我家少爷杀的,我只是帮他埋了人!”
话落,张远几乎要扑过去杀了阿吉,大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本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阿吉被这一吓,又因为姚煦的问话,只以为自家少爷是把罪名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忙道:“小的没有胡说,小的说的都是事实,您还说,借凌公子的地盘办事,就是出了问题,也查不到您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