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烧粮草 决战前夕 她的画像

秦军师:“长公主,现在以退敌为重,其他的战事结束以后再说吧。到时若真的被问罪……”

李昭宁摆了摆手,语气坚决

李昭宁:“战事结束以后,李十四战死。你,走得越远越好。”

李昭宁转身,对着刺史吩咐道

李昭宁:“刺史,接下来我说的麻烦您一一安排下去。一、立刻关闭城门,不许进出,全城百姓不许出门,查探敌军细作。二、麻烦你找一些会养蜜蜂的人,让他们去弄一些蜜蜂,越多越好。三、让人抓一些麻雀、鸟儿之类的,要活的,抓起来之后,关着饿上两天。四、制造舆论,阿诗勒部连年征战,有违天和,无义之战,必败无疑。”

朔风疑惑地问道:“这第一条我能理解,第四条也能勉强接受。这第二第三条什么意思啊?”

公孙恒欲言又止,看着长公主

公孙恒:“长公主……”

李昭宁目光坚定,自信地说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延利可汗在代云幽三州没能占到便宜,马上也要到朔州城外了。一定要快!另外,城内粮食不多了,我会派人送来,让人接收。”

阿诗勒部军营中,帐篷内灯火摇曳。延利可汗高坐于主位,面沉似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未知挑战的忧虑。

延利可汗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甘说道:“云代幽三州,不知道是何人指点,让我们屡屡受挫,没能得手。还好朔州情况不错,隼儿不愧是我草原战神啊。”

阿诗勒隼,身着战甲,站在一旁,闻声躬身行礼,语气谦逊而坚定。

阿诗勒隼:“儿子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父汗威名远扬,将士们辛苦。”

此时,阿诗勒部小可汗涉尔,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斜睨了一眼阿诗勒隼,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服。

涉尔:“此次,此次也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总感觉有一个人在操纵这一切。以至于我们在其他三州都是失利,唯有朔州,倒是挺顺利的。”

涉尔一直和阿诗勒隼对着干,此言一出,显然是在暗示阿诗勒隼并非完全凭借实力取得胜利。阿诗勒隼眉头微皱,但并未直接回应,而是选择了沉默。

延利可汗: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无需争执,声音更加严厉“败了就是败了,要勇于承担,不要找借口。此次你们兄弟要齐心协力拿下朔州,攻取长安!”

阿诗勒隼与涉尔同时拱手行礼,齐声应诺。

阿诗勒隼/涉尔:“是,叔汗/父汗!”

夜深了,阿诗勒隼回到自己的帐篷内,烛光跳动,映照出他深邃的面容。他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绪万千。

阿诗勒隼自言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觉“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昭宁。延利可汗没有攻下幽州,她在幽州应该是安全的,幽州已经守住了,希望她不要来朔州”。

阿诗勒部的营地,夜空如墨,火光映照着帐篷与士兵们紧张而忧虑的脸庞。粮草被烧毁的消息如同黑夜中的惊雷,迅速在营地中炸开。

延利可汗:面色阴沉,目光如炬,站在熊熊燃烧的粮草堆前,声音低沉而威严说道:“粮草怎么会是无缘无故烧起来?一定是有人放火!查!给我彻查到底!”

阿诗勒涉尔,身着深色战袍,头戴金色头盔,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疑惑,走近延利可汗,低声报告。

阿诗勒涉尔:“叔汗,已经查过了,不是人为纵火。搜查过了,人都排查过,今天也没有人出营地。据看见的人说,着火的时候看见了有麻雀,据他们说,火是那些麻雀带来的。”

延利可汗闻言,眉头紧锁,目光转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答案。

延利可汗: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疑惑“麻雀?天罚?这怎么可能…”

此时,阿诗勒隼,身着战甲,步履匆匆地走来,脸上挂着严肃与担忧,向延利可汗行礼后,急忙报告。

阿诗勒隼:“父汗,儿子也调查了,结果也是一样。现在还传出流言,说我们阿诗勒部穷兵黩武,伤天害理,有违天和,这是天罚。”

延利可汗闻言,身形一震,目光更加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延利可汗声音坚决而有力说道:“粮草被烧,军心已乱。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传我命令,明日必须攻下朔州!不仅是为了粮草,更是为了我们阿诗勒部的荣耀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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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诗勒隼与涉尔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敬佩,随即低头应诺。

阿诗勒隼/涉尔:“是!父汗/叔汗!”

夜幕笼罩着朔州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李长歌、李昭宁、朔风、公孙恒、秦老以及墨菊等人围坐在简陋的战帐中,

李长歌眉头紧锁,语气急切说道:“刚得到的阿诗勒部粮草被烧,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