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直在盯着程青砚,然后问:“老三,你当真要把事情做绝?”
程青砚也直视他:“不是我把事情做绝,是二位兄长的要求太过无理,恕我难以从命。”
“你二哥他性子直,说话没个分寸。但是心眼不坏,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你发达了,不想跟我们来往。”
“我与你二哥,也就变成了你那令人厌弃的穷亲戚,这些道理大哥都懂。”
“今日是我与你二哥太过仗己,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让你为难了。往后我与你二哥这等穷身份,还是不到你面前来碍眼了。”
“你放心,我们这就离开,不会弄脏你的宅子,也不敢再来惹三弟心烦了。”
哈?这老头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她何时嫌弃过他们是穷亲戚了?
叶灵雨心里明白,这话哪里是说给程青砚听的,这话是说给外面那十几个人听的。
叶灵雨当即就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边哭还边挽留:“大哥,二哥,你们何苦要逼死阿砚呢?”
“阿砚昨夜几乎一夜没合眼,在想着给你们谋点差事。可你们张嘴就要那肥皂场管事的位置,阿砚哪里能做这个主啊!”
“这场子,也不是阿砚一个人的,做什么决定,阿砚有时候也插不上嘴。”
“你们就别逼她了,她若是真的做主给你们管事的位置,到时候惹怒了上头,场子关了,那不是让整个村的人都恨你和二哥吗?”
“阿砚她好不容易努力争取到将场子盖在了孟家村,为的就是能帮大家一把。”
“现在你们这样做,不是逼她犯错,让她被上峰怪罪吗?”
“万一因为这个事情,场子出点什么问题,咱们村的那些村民应该怨谁啊?”
虽然知道叶灵雨是假哭,但是看到那眼泪流出来,程青砚还是心里一揪。
现在只想把她这大哥二哥送走,可别再她们家再多待一分钟了!
程元福不相信程青砚不是老板,毕竟村里开大会,她许诺给巡防队的工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之后建造新居,租赁山头等等,都是程青砚负责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