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不是?他们兄弟二人这次前来不就是为了在肥皂场谋一个管事的位置吗?
现在程青砚说场子里的事情,不用他们操心了,这话跟直接让他们别痴心妄想有什么区别?
程元吉气急,指着程青砚的鼻子就骂:“好你个程三!合着我和阿兄在这里说了半天,最后你小子在这耍我们玩呢?”
“今天我还把话撂这儿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肥皂场的管事位置,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我警告你,你别不知好歹。我身为你二哥,我今天就算是代替死去的爹娘打你死,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怕是没见过程青砚对战官兵的场面,以寡敌众,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也真是敢开口,张嘴就要了肥皂场管事的位置。
而且要位置给程绍文,程绍文自己却没到场。
程元福听完程元吉要位置的话之后,就观察程青砚的表情。
程青砚也是气笑了,这兄弟二人,不露面则已,一露面还挺恶心人的呢。
她之前到底是被什么玩意儿糊了心,居然还真的考虑过给他们来上工的机会。
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只是想要一个普通的上工的机会,程青砚大概率会心软,答应他们。
可现在,她的这两位哥哥,不止要上工的机会,还是要肥皂场的管事的位置。
气笑了的程青砚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程元吉:“话我已经说清楚了,自从分家那日起,咱们的兄弟情义也就断了。”
“往后二位还是莫要在去做那不着边际的梦为好,肥皂场管事的位置也好,肥皂场上工的人也好,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你们既然来了一趟,我也不让你们白来。”
“奉劝二位兄长一句,管好自己家院子里的事情就好。别人家院子里的事情,少打听。”
程元吉当即就黑了脸,拎起拳头就要揍程青砚,被程元福拉住了。
“大哥你拦着我作甚?老三这小子怕是忘记我这拳头的滋味了,敢这么猖狂的跟我们说话!”
程元福没有松手,甚至看都没有看程元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