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那个人消失了,而久为皇帝的父亲,也最终将此是随之尘封起来。
“当初,父皇还在的时候,你不也多次跟随着他?”
“那是他还要用我,这朝廷上哪有几个像样的臣子?”屋中人笑的很是阴恻:“后来有了沈安之后,你可害曾见过,他来找我?”
这回轮到皇甫胤善沉默了,这是事实,虽然她父亲早就将此人囚禁起来,但过程中倒是也曾询问过几次,每回都很神秘,避开大家所有人。
可沈安的崛起,倒是让他父亲再没做过同样的事。
“记住了,江山代有人才出,过去他依靠我,后来不需要我……你小子不也是一样吗?”
更加嘲讽的语气并没有牵动皇甫胤善心内的愤怒,反而他却是为之一笑:“果然还是自己家人靠得住,叔叔如此直率,的确很叫人放心。”
“你不放心我,则沈安不可破。”
最终,皇甫胤善还是一咬牙,将要是插在了门上,其实这大门上根本没有锁头,钥匙所开启的也不过是个承诺而已。
随着钥匙插入,屋子的大门缓缓开启,随着两扇门吱嘎吱嘎作响,一股恶臭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皇甫胤善被打的莫名往后退了两步还多。
“叔叔,你没事吧?”
此刻的他,心中并无半点不忍,询问的话语中,也没有一点点感情。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怎么会有事呢?”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满身狼藉,蓬头垢面,蓄如钢丝样的人走了出来,甚至不能从他的样貌中,看出男女。
其人身上的那股恶臭,叫人根本不能靠近,甚至皇甫胤善此刻与他相距二十步还多,仍然难以忍耐。
不是因为担心离开太远会听不清楚说话,他现在怕是早就跑出去了。
“你小子心里怎没想的我都知道,陛下,我这身上的气味,都是旧伤所至,只要用药即可消去。”
“你派人将药送来,再多找几个女人,别看我这副德行,可身上的功夫一点没变,满腔血气冲涌澎湃,若是不能消消火,也难以帮你把事办好。”
“还有!”那人这说了这么多,还不算完,他下一个条件,既是希望皇甫胤善,能给他一个国师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