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闻言,皇甫胤善惊喜不已,但对方却提出了一个要求,想要破去沈安的策略,则需要给他一个自由。
“这孤零零的院子……我已经住的太久了,你过去不放心我,难道现在也不放心?”
“朕对叔叔,从来没有不放心过。”
话音落下,皇甫胤善面色决绝的从腰间解开一条钥匙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大门口前,可就在他将要把钥匙插在门削上时,手臂竟然在颤抖,很是挣扎。
“看来你还没有想好,那就先回去,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
“叔叔!”
皇甫胤善突然提高了音量:“你可知道,当初我父皇为何要将你囚禁?”
“因为他担心我去做皇帝。”
“那你可知道,为何朕登基之后,还是不肯发让你出来,即便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为我出谋划策。”皇甫胤善真的很激动,双目俨然已经赤红,虽然没有泪水,却远比有泪水更时骇人。
这一回,屋子里面的人,一下沉静了很多,叹了口气之后,才肯开口。
“我当然也知道,陛下时觉得……若将我放出,以我的年纪,还有称帝的可能。”
“的确我也有这个资本,陛下应该担心。”
这回,皇甫胤善却笑了:“不,叔叔若是这么想,就大错特错;这皇帝的位置你抢不去、”
“我也没想抢过。”
那人一下子变得声色俱厉起来,仿佛被什么刺痛了内心。
“过去你爹当皇帝之前,就一直都是我在帮他,后来我也说过,这皇位,我永远不要!”
“可是……他不信我。”
一时之间,这肃然的话语,当时将皇甫胤善,拉回到过去的回忆当中。
曾几何时,他父亲还在的时候,身边总会跟着一个全身黑袍的男人,即便是如皇甫胤善这样的儿子,也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