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伟强的口中还不停地怒吼着:“我们不还手,难道你就真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吗?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遭受你们这群人的肆意折磨?为什么我们要被你们如此无情地虐待?为什么我们要像畜生一样被你们呼来喝去、任意践踏?”随着他的声声质问,手中的角钢依旧毫不停歇地继续落下。
每一下沉重的打击,都伴随着徐伟强那撕心裂肺般的呐喊:“我们同样是人啊!我们也有血有肉,我们也知道疼痛是什么滋味,我们更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可是你呢?面对我们的苦苦哀求,面对我们所遭受的苦难,你难道真的能够无动于衷,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此时的徐伟强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喉咙已经沙哑,但依然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喊出来。
不知不觉间,泪水和汗水早已交织在一起,顺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庞缓缓滑落。那一道道泪痕混合着晶莹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凄楚而又悲凉的光芒。然而,即便如此,徐伟强手中的角钢却始终没有停止挥舞……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让你们这么欺负我们,这么折磨虐待我们!”他声嘶力竭地控诉着,那一句句饱含愤怒与不甘的话语,犹如一把把利剑直刺人心,然而其中却又充斥着深深的无力感以及无尽的绝望。
「我们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我们已经给你认错了,你还要打我们!」他绝望地质问着,声音嘶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呐喊
其他那些个工头一瞧眼前这般阵势,瞬间全都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冲了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活脱脱就是一群饥饿至极的野狼,正张牙舞爪地向着它们眼中的美味猎物直扑而去,而那猎物正是徐伟强紧紧握在手中的那根已然沾满了淋漓鲜血的角钢!
然而此时此刻的徐伟强,却恰似一头被逼迫至生死边缘的凶猛野兽,双眼之中闪烁着绝望与愤怒的火花,他用尽全力死死地攥紧那根角钢,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高高凸起,根根分明,看上去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青蛇。
无论那群工头们怎样拼命地用力拉扯,也不管他们如何使劲儿地去拽、去掰扯徐伟强的手掌,都始终无法将那根角钢从他的手中抢夺过去。那根角钢就如同被焊接在了他的手上似的,坚不可摧。
角钢尖锐锋利的棱角无情地深深嵌入他的掌心之中,每一次工头们的撕扯都会让伤口进一步撕裂开来,导致更多的鲜血汩汩涌出。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源源不断地流淌而下,一滴接着一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滩令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的猩红色血泊。
滴答、滴答……清脆而沉重的声响,宛如丧钟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然而,身处其中的徐伟强对此却全然没有察觉,他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仇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此刻的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根冰冷坚硬的角钢,手臂机械般地挥动着,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名工头的身躯猛砸过去。他的动作僵硬而决绝,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完全沦为了一台只为复仇而生的杀戮机器。
“我们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打我们!我们已经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打我们!”伴随着每一次角钢落下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徐伟强口中也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声音沙哑而凄厉,充满了绝望与不甘。这一声声怒吼,犹如从地狱深渊传来的亡魂哀嚎,在空旷的场地上空久久回荡,似乎在向整个世界控诉着这人世间的种种不公。
也许,在徐伟强内心的最深处,一直隐藏着那个最为单纯善良的自我。在他看来,当他们已然低头认错的时候,对方理应选择宽容和谅解,而非继续施加暴力和伤害。可是现实为何总是如此残酷无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简单质朴的疑问,在他心中反复纠缠,令他痛苦不堪,却始终找不到答案。于是,他只能凭借本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心中压抑已久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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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徐伟强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而随着他的疯狂举动,原本就紧张的局势也开始逐渐失去控制,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下去。
其余几位工头目睹这一幕后,心中瞬间被恐惧和慌乱所填满。他们来不及多想,纷纷弯下腰去,从满地散落的角钢中捡起一根又一根。这些角钢在他们手中仿佛变成了最致命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啊!”伴随着一声声怒吼和咆哮,这些工头像一群饿狼看见了猎物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徐伟强猛扑过去。每一根角钢都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落在徐伟强那瘦弱不堪的身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