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从来没有自己独居过,她刚成年,我也怕她自理能力差,照顾不了自己。所以,我和白宇商量后决定,在外面租个房子,平时白宇和红红住在一起,方便相互照应,我周末回去和他们团聚。”
孙巧芳的讲述被吴涛打断:“孙女士,您当时真的没有觉得,这个安排有点不妥吗?”
孙巧芳会意:“你会这样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没有兄弟姐妹。从结果上来看,确实不妥。但是当时,我根本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当时我打电话给家里,爸爸听了我的安排,坚决反对。他建议我让白宇继续住宿舍,单独给红红租房子,定期去看她。可惜,当时我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
转眼到了1982年,我毕业了,进入了深州医科大附属医院工作,我才搬到了租的房子里,正式开始了三人同住的生活。
直到这个时候,我竟然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了。推开卧室的门,白宇和红红正躺在那张,我都没有睡过几次的大床上。”
询问室里很安静,三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一会,还是孙巧芳开了口:“当时,我以为我已经坠入地狱,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离最终的十八层,其实还远得很。”
清雨却感觉,自己已经不忍心再听下去。
孙巧芳自嘲地笑了笑:“我坐在客厅里,他们穿好衣服出来之后,白宇没说话,推门出去了。
让我意外的是,红红很大方地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
最讽刺的是,当时她正穿着我给她买的真丝吊带睡衣,而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给自己买这么奢侈的东西。
我看着她不说话。
红红看着我,我本来以为她会说:‘姐姐,对不起。’
结果,她突然笑起来,对我说的却是:‘姐姐,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
我当时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我质问她:‘你不是我妹妹!你到底是谁?’
红红说:‘姐姐,很对不起,这么晚,才让你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蠢!’
我当时脑袋一阵阵发晕,我哭着问她:‘红红,这到底是为什么?’
红红一直在笑着:‘你指白宇吗?因为我现在需要一个能帮我的男人!’
我伸手去掐自己,我觉得我一定是在做梦。可惜,我真的是在残酷的现实里。我觉得,再不离开那个房子,我马上就会发疯。
忽然,我很想知道一个答案:“红红,是你推的小梅吗?”
红红回答:‘是啊,还能有谁呢?’
我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我很不明白,问她:‘为什么呢?她受伤了,你也当不了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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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那张漂亮的脸,竟然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她调皮地说:“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