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对着二大爷摆摆手,表示自己没那个神通,能让开水瞬间冷却。
这一下子,二大爷的心里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想啥来啥,他又觉得自己要蹿了。
突然之间,可能是灵光乍现,也可能是老天爷怜惜这个不得志的老人。
反正二大爷突然想起来家里面还有一个破了面的马扎。
捂着肚子就去仓房里把落满了灰的破马扎给找了出来。
看了眼破损的情况,二大爷满意的笑了,大小整合好,刚好能把自己的大屁股给露出来。
感受到肚子里的翻江倒海,抱着破马扎拿了几张旧报纸就往外跑。
不久之后院子里的邻居就传开了,都说后院的二大爷会享受,上个茅房都得坐着。
还说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拉屎屁股是歪的,全都弄到外面了。
阎解成听了还特意去看了一眼,跟坐着看报纸的二大爷打了声招呼,就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张建设给一大妈送完早饭,听见二大爷无意之中发明了简易坐便器,内心也是大为感叹,高手在民间啊!
最后二大爷也没能去上班,让上茅房的傻柱帮忙去车间给他请个假。
也就是老同志的身体素质过硬,而且体格子在哪摆着呢,这才没晕倒在茅房里。
不过即使这样也扒了三天炕,我在家里下不了地,最严重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跑到茅房去,只能拿个盆在家里解决,弄得屋子里臭气熏天的。
不过也借此躲过一劫,开支那天谁都没说去找二大爷拿钱请客吃饭。
站在傻柱家门口都能隐隐约约闻到从二大爷家里传出来的臭味。
阎老抠站在傻柱家门口闻了好久,就想着等刘老二家里没味了继续吃大户。
可惜一连站了两天也没能如愿,饭没吃着还把自己给冻感冒了。
哩哩啦啦的小两个月,直到年根地下了阎老抠的感冒才好一点,老同志舍不得吃药,差点给自己整成了肺痨。
还是张建设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拿了两片消炎片,这才让阎老抠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