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被易中海这么一问,刚才给阎解成增加工作量的好心情立马消失不见。
“老易,你们家才去茅房拿屎洗澡。”
二大爷没好气的给了一大爷一句,捂着肚子接着往家跑。
“霍,二大爷这大早上的口可够重的啊。”
“是建设啊,二大爷还有点事,咱回聊。”
刘老二跟迎面走过来的张建设打了声招呼,着急忙慌的往家走。
边走还边琢磨,这口重是什么意思,直到进了家门才琢磨过味来。
合着这小王八蛋说自己大早上的上茅房吃屎去了。
现在没工夫去找张建设理论,赶紧让二大妈给他烧热水。
二大妈看着自家老爷们都有点拉脱相了,连忙打开煤炉子的风门,添柴加碳烧热水。
好在煤炉子上火很快,时间不长一暖壶热水就烧开了,二大妈连忙把开水倒在大把缸子里面。
看着大把缸子上面因为开水冒出来的白烟,害怕自家爷们一时半会的喝不到嘴,又把热水倒回去半缸子,从厨房门后的洋铁皮水桶里面又擓了半瓢凉水兑了进去。
还贴心的用嘴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这才给二大爷端了过去。
刘老二躺在炕上歇歇盹,屋子里煤炉子烧了起来暖和了许多,这也让二大爷好受了点,他想让二大妈再给他灌个暖水瓶放到肚子上。
就是医院那种玻璃葡萄糖瓶子,除了可以当暖水瓶,夏天还可以装西红柿酱。
二大爷接过二大妈递给他的大把缸子,轻轻的吹了一口给热水降降温。
尝试的喝了一口,嗯,一点也不烫,温度正合适,不由的又喝了两口。
喝着喝着二大爷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是什么原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使得一百度的开水变成温度合适的四十多度温水的?
二大爷想到了一个最不愿意接受的可能,看着老伴问道。
“老伴,你没兑凉水吧?”
“不兑水怎么可能凉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