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研究菜谱太入神了,一没留神撞门口电线杆子上了。”
傻柱不要脸的吹牛逼。
娄晓娥满脸的不相信,管你叫傻柱子哥,你也不是傻逼柱子哥啊,哪有人低头走道脑门朝前的?
“柱子哥,你来找我什么事?就是让我看你脑袋上的包长没长大?”
“这不刚才一大爷过来找我,说是昨晚上没看见我,今天晚上要开全院大会,特地通知我一声,让我准时到场,你说我这个样子,去了还不得联想昨晚上的事情。”
“那刚才一大爷找你的时候没看见?”
张建设疑惑的问道。
“没有,我身子贴着窗户跟一大爷说的话,一点没让他发现。”
傻柱摇晃着脑袋说着。
“不是,建设,你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啊,我这样一准的让人猜出来是我秦姐拿夜壶砸的。”
“傻柱子哥,你不是脑瓜皮撞电线杆子吗?怎么现在又是夜壶砸的?”
张建设把自家大傻子媳妇拉到身后,避免他面前傻柱子哥尴尬。
“你去找个帽子带脑袋上,最好是冬天那种大棉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别人保证发现不了。”
张建设一手挠着下巴一手拉着媳妇的小手说道。
“这还没出三伏呢,我就扣一个棉帽子,我这不是有病吗?”
傻柱觉得自家兄弟这个主意不靠谱。
“没错,就是有病,脑袋上长虱子了,上了药用帽子把虱子捂死了。
这样一来就没人往你身边靠了,也就没人注意你脑袋长包是被夜壶砸的了。”
“有道理,还是我兄弟有主意,就这么办,正好后厨有我师傅拉下的棉帽子,我正好带着。”
傻柱说完就要回后厨找棉帽子去。
“柱子哥,你先去医务室上点紫药水去,这么干包着也不是回事。”
张建设在傻柱身后嘱咐一句。
“成,我现在就去,那傻逼秃头医生。”
傻柱骂了一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