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看着都激动了,回身就要去把小院门给插上,这会不插点东西,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建设,你干嘛去?”
娄晓娥看着自家爷们转身就跑好奇的问道。
“你别动。。。”
刺啦。
两口子早饭没吃上,拿着保温桶装了一桶的酸辣汤,包里装着六个烧饼夹猪头肉上班了。
在上班的路上,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娄晓娥一直拿手掐张建设的腹肌。
一条上好的蚕丝睡裤被她爷们给扯成开裆裤了,这下上茅房倒是方便了,可惜穿不出去啊。
中午两口子就着酸辣汤吃着烧饼夹肉,娄晓娥吃两个就饱了,张建设旋了四个,美中不足的就是酸辣汤稍微有些腥气了,放时间长了,酸辣汤里的海鲜有点抢味道。
他这边正陪媳妇喝汤,主要是他在喝,娄晓娥已经吃饱了。
瞥眼看见工会门口探出个大白脑袋,看着熟悉的白毛巾就知道是他柱子哥。
“柱子哥,你来工会有事?现在还没到上班点呢。”
“没事,专门来找你的,去你们技术部你不在,你们同事说你来工会陪弟妹吃午饭,我这就找来了。”
傻柱一只手虚扶着脑袋,一边走进来说着,现在这会工会的同事都去食堂吃饭了,屋子里面很是安静。
“找我什么事?”
“你看看我脑袋上面的包是不是又大了?感觉好像长了一骨碌。”
傻柱没回答张建设的问题,反而对着他低着头让张建设看自己的脑袋。
张建设看了一眼,比起早上是有点大了。
“医生怎么说的?没给你开药吗?”
“开个屁,连紫药水都没给我上,拿纱布就给我缠上了,要不是觉得嗓子眼纱布勒的慌,我还不知道我这个包又长了。”
张建设看着他柱子哥脑瓜子包的跟个阿富汗重伤员似的,想乐又不好意思。
娄晓娥则是没管那么多,关键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在边上捂着嘴呼呼呼的肩膀乱颤。
她这样还不如乐出声呢,让人看着都难受。
“傻柱子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娄晓娥看见自家爷们跟傻柱都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憋住笑,咬着下嘴皮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