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从善如流的喝了一口,继续打趣,故作愁容的叹息道:“哎,可惜了,你这样的才女不能被大众知道实在是璞玉蒙尘,对叙情馆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叙情馆虽然是许双柳开的,但从开张到现在始终是挽情在打理,陡然这么久没消息,挽情还真有点惦记。
不由得问道:“叙情馆现在如何了?现在谁在做台柱子?”
许双柳一挥手,靠在椅背上道:“哪里还有台柱子啊,你不在谁也坐不上那个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既然没有最好的,那我就不要了。”
挽情不明所以的问:“可秦楼楚馆没有台柱子可怎么行呢?”
许双柳笑道:“你也知道不行啊,所以我索性就给它关了啊。”
“关了?!”挽情震惊的道:“那、那可是您的心血。”
许双柳抱着双臂,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秦相离道:“也算不得什么心血,只不过有些对不起你而已,毕竟是你一手组建起来的,但佳人芳踪已去,再无佳人,开下去也是倒闭的命,不如就让它停在最好的时刻吧。”
挽情被她近乎拟人的说辞说的悲春伤秋起来,感叹道:“其实不怕二位笑话,我当叙情馆是家的,现在听说它不在了,心里难免有些怅然。”
许双柳体谅的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我只说把叙情馆关了,却没说将那夷为平地啊?回头我叫个人去改装一下保留下来,你什么时候想它了便回去看看。”
挽情感动的鼻尖发酸,红着眼眶道:“恩人,挽情欠您的恩,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了。”
紧接着,她苦笑了一声:“只不过……恐怕再也没机会了。”
许双柳错愕的看向她,“这叫什么话,怎么就没机会了?你若是想,明天便可以回去。”
挽情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道:“其实今天您二位不来,我也想找人给你带话的,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让我三日后进宫。”
许双柳这回真是震惊了,她猛地站起来,“这么快?”
她转头疑惑的看向秦相离,“你知道这事吗?”
秦相离蹙着眉摇了摇头,随即又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不知,不过看今天朝堂上的剑拔弩张,他把时间提前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