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发现下不了手?她的直言不讳让您觉得难能可贵?”
提及驻月,嬴政才缓缓开口说
“除了直言不讳,她的不求回报也令孤颇为惊讶,这宫里的人,一言一行皆有目的,可伏越,先帮的扶苏,后又帮无垠,哪里求什么好,仅仅是为了免去孤的烦忧罢了。明知成蟜的话题是禁忌,却还是问出了口,这样的直言不讳,孤倒是十分欣赏。再者,她根本不是伏国的公主,却在听见孤要赶她走时极力为伏国争辩,还说什么为奴为婢也愿意留在这儿,难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啊……”
赵协摇头直叹
“您果然沉溺其中,这些日子瞧您从伏越那儿回来的神色,便知您是满心欢喜,这样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我似乎从未见过。为了与她多相处些,便打发我去周旋后宫的其他女人,对她们是否不公平了些?她们对君上您,也不是没有感情啊。”
“有感情便不会这么多年都未发现端倪了。她们想要的,孤都给了,再要其他,孤也无能为力,有你陪她们安抚她们,也该满意了。”
嬴政合上奏章,绷着脸说道
“你走吧,孤要歇息了。”
赵协摇着头起身,无奈道
“君上可偏心伏越太多了,小心越是沉溺,便越无法坦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