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摊手,“要是涉及常队阴私,他说事不详细也就算了,可交代咱们这些属下办公差,还这般不清不楚,就只能猜有人不让他说了。”
曾阔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昨天我去常队办公室时,确实见有人坐一旁,是个穿军装的,但常队没给我引见。我当时看那人是一言不发,以为是个傲气人物,不屑与我等结交……现在听阿青你这么一说,恐怕还另有点说头。”
在吴青与曾阔谈话过程中,王全绍几次张嘴,这下终于忍不住好奇心,
“那常队长办公室里有个人,和那佐治员来视察又有什么干系?”
曾阔本欲解释自己的猜测,转头看见吴青眉头微蹙,转念一想,直接问吴青道,
“阿青,看你这样子,是有想法了?”
吴青不免有点诧异,之前同施大海一起办案时,施大海也会问吴青意见,但那是考究徒弟的做法,而非真的在乎吴青的意见,往往吴青回了施大海问题后,施大海便不再言语,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而曾阔此次语态,是真有拿捏不准,于是找个人参详的意思在里头。
看来歪嘴灵童的案子,虽然没入常队长的眼,但好歹让自己在别的盐警前,够得上出主意的资格了。
更没有藏这拙的需要。
吴青便笑道,“有点猜测,准不准不知道。”
“你说就是了。”曾阔笑对,“我现在也就是在猜。”
“海哥被捕后,独我一人还是巡了三天的街。”吴青反倒说起了旧闻。
“海哥的事固然值得我们钦佩担忧,但我们现在说这佐治员的事,你又何必牵扯到海哥身上?”王全绍半是意气,半是不解。他是最讨厌将不相干的事牵扯到一块,然后攀扯出阴谋论的论调,在他看来,吴青就有这种夸夸其谈的倾向。
吴青不恼,许是说到了施大海,笑容是消去了,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