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飞奔过来,围在墨子非身边,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无人机传回的屏幕上。屏幕上象泉河的景象清晰可见,河水在急速地倒流消退,露出一片黑漆漆的河床。干涸的河床在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有一只巨大的远古凶兽在河床下蠢蠢欲动,准备撕裂河床,冲破束缚。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他们知道,这个夜晚,古格废墟下的秘密正在被揭开,而他们即将面对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危险。
象泉河上的景象变得异常恐怖,波涛汹涌的河水急速退去,留下的是一片黑漆漆的河床。在血红的夜空下,河床的狰狞面貌越发显得恐怖。干涸的河床开始颤抖,一阵阵沉闷的巨响从河床下传来,仿佛地下的巨兽正在苏醒。
河床的中间部分逐渐隆起、翻滚、扭曲,地面的变化让人心惊胆战。突然间,随着一声震天的巨响,干枯的河床裂开,露出了一个白色的光柱。光柱越升越高,它的光芒与夜空中血月的猩红色彩逐渐相互渗透融合,一时间,光芒大盛,照亮了整个夜空。
一股巨大的旋风围绕在光柱周围急速旋转,搅得飞沙走石,天空中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户。一片光波瞬间爆发,呈现出卍字形状的光芒,向四周蔓延开来,那光芒充满了神秘和力量,让人无法直视。
与此同时,一道淡淡的光芒从象泉河上沿着支流急速地向着古格王城蔓延,仿佛是一条光带,连接着河流与古格王城的秘密。这光芒所到之处,似乎在唤醒着沉睡已久的古老力量,古格王城的秘密即将在血月之夜彻底揭开。
大地震动着,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一股狂风携带着尖利的呼啸,在古格皇宫的废墟上卷起一股股的旋风,阵阵黄沙瞬间将整个废墟笼罩在其中,能见度几乎为零,形势变得极其危险。
在这混乱的沙尘暴中,次仁丹巴的惊呼声蓦然响起:救我!”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在沙尘暴中遇到了无法逃脱的困境。
卓玛没有丝毫犹豫,她大喊一声:索朗!”与雪狼双双勇敢地扑进了肆虐的沙尘暴中,不顾自身的安危,只为了救出次仁丹巴。
肖波也飞身扑上去,想要帮助卓玛和次仁丹巴,但是沙尘暴的巨大阻力将他反推出来,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多吉堪布紧随其后,也跟着扑向沙尘暴的中心,他的身影在黄沙中若隐若现,他的决心和勇气在这样紧急的时刻显得尤为突出。
乔舒亚眼见多吉堪布不顾一切地冲向沙尘暴,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声警告:大师,那是龙卷风!不能去!”他的脸上充满了焦急,深知这样的自然力量不是人力所能对抗的。
多吉堪布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地回答:次仁丹巴在里面!”对他来说,次仁丹巴的安危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
伊莎贝拉和墨子非站在旋风的边沿,被狂风刮得摇摇晃晃,他们尽力稳住身形,却无法前进半步。风中的沙粒打在他们的脸上,生疼。
雪狼在旋风中挣扎,最终被狂暴的风力抛了出来,撞在墨子非的身上,一人一狼失去了平衡,撞在废墟上,咕噜噜地滚出老远……他们的身影在沙尘中翻滚,直到撞上了废墟的坚硬部分才停了下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象泉河上的光波突然蔓延到古格遗址上,那神秘的光波瞬间进入了龙卷风中,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它扼制了狂暴的龙卷风,使得风势逐渐减弱,最终沙尘暴平息了下来。
古格遗址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宁静,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地看着彼此,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似乎还在眼前。他们知道,这股神秘的力量并非偶然,古格遗址的秘密也许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远。
次仁丹巴和古格银眼在空中缓缓落下,就在他们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地面突然裂开,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次仁丹巴随着洞口散发出的光芒一同掉进了洞口,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随着龙卷风力的减弱,卓玛在半空中飘荡的身体被肖波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但在肖波的强力拉扯下,她最终安全地回到了地面。
龙卷风仿佛被地面上的洞口吸走,发出一声嗖的响声后,也跟着钻进了洞口,消失在了地下,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废墟和惊魂未定的一行人。
肖波顾不得许多,大声呼喊:快,下去救次仁丹巴!”话音未落,他已经率先跳下了洞口,他的身影很快就被洞口的黑暗吞没。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纷纷跳下洞口,开始了对次仁丹巴的救援行动。洞口下是一片未知的黑暗,他们不知道将会面对什么,但为了同伴,他们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段充满危险的旅程。
一条漆黑的密道逐渐向下延伸,仿佛是无底深渊,吞噬着一切光线和声音。
次仁丹巴和肖波手持强光手电,在密道中小心翼翼地行进着。手电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条明亮的光线,却难以照亮前方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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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吉堪布跟在后面,声音在狭窄的密道中回响:这条密道是逃生的,当年古格的幸存者一定是从这里逃走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古格历史的了解。
次仁丹巴回应道:我们在地下很深的地方了。”他的声音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探索的光芒。
肖波接着说:是在悬崖后面的河床地下。”他一边说,一边用光束四处扫射,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
多吉堪布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条密道跟象泉河联通的。次仁丹巴,在这里,你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他对次仁丹巴的特殊能力抱有期待。
次仁丹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好像来过,前面有两个岔道,我记得我们走的是左边的岔道,中间的和左边的岔道是死路。”他的记忆似乎在密道中逐渐复苏。
伊莎贝拉、墨子非和其他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他们的脚步轻盈,生怕会触发什么机关。在这条古老的密道中,每一刻都可能是未知的挑战,而次仁丹巴的记忆,成为了他们前进的唯一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