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和墨子非也跟着走了过来,同样满心疑惑:大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多吉堪布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解释: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能够将人的神识吸入壁画之中,与壁画中的世界相融合。这种法术非常危险,一旦神识被吸走,如果没有及时救回,可能会永远迷失在壁画的世界里。
他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次仁丹巴和卓玛,继续说道:昨晚的壁画被巫师施了法,次仁丹巴和卓玛不幸中了术法。幸运的是,我们及时发现并采取了措施,将他们的神识从壁画中拉了回来。
众人听后,既感到惊奇,又对多吉堪布的智慧和力量表示敬佩。他们知道,这次能够安全地将次仁丹巴和卓玛救回来,多亏了多吉堪布的指导和肖波的勇敢。
多吉堪布的目光随着东方乳白色的增多而变得深邃,他长叹一声,开始讲述一段尘封的历史:当年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为了巩固皇权,打压苯教,引进了佛教。很多的本教徒四散逃离,有一部分苯教密修者逃到了阿里,以巫师的身份做掩护存活下来……
肖波点着头,表示自己对这些历史有所了解,但他仍不解其与壁画之间的联系:这个我知道,可是跟壁画有什么关系?次仁丹巴难道是巫师?
多吉堪布摇摇头,否定了肖波的猜测:次仁丹巴不是巫师,但他跟古格银眼有关,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他是古格后裔,可是他的神识进入壁画,附身在古格王的身上,这一点确实令人费解。
肖波提出了一个假设:难道次仁丹巴是古格王后裔?
墨子非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会吧,古格王朝的十万之众不是被拉达克杀了吗?按历史记载,古格王朝在17世纪的时候遭到了拉达克王的侵略,几乎所有的古格人都遭到了屠杀或奴役,不应该还有直系后裔存活。
多吉堪布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历史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次仁丹巴的出现或许意味着古格王朝的某些秘密并没有完全消失。他的神识能够进入壁画,可能与他的血脉有关,也可能与古格银眼的传说有关。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
伊莎贝拉接着说道:是呀,当年古格战败之后,古格的王公大臣都被拉达克王掳往列城监狱了,古格王朝的辉煌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乔舒亚表示支持肖波的观点:我赞成肖波的看法,次仁丹巴可能真的与古格王朝有着某种联系。
多吉堪布保持着他的审慎态度:我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这个假设。
伊莎贝拉感慨地说:我一直觉得次仁丹巴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古格王的后裔,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墨子非好奇地问道:大师,这难道也是一种传承?
多吉堪布点点头,解释道:藏地高原从有人类以来,已经历经多年,而且苯教的秘法多的不可胜数,伏藏的方式也多种多样。其实最神奇的就是神识伏藏和血脉伏藏。伊莎贝拉的驭兽师和肖波的屠魔猎人都是神识伏藏,他们通过记忆和修习获得了前人的智慧和力量。而次仁丹巴身上的应该是血脉伏藏,这种传承是通过血脉中的特定基因或信息,使得某些能力或记忆能够在后代中显现。
肖波焦急地询问: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多吉堪布沉思片刻后回答:古格银眼随着古格王朝一起消失了300多年,它的突然出现,绝对不会是巧合。对了肖波,你不是听次仁丹巴说过月圆之时吗?
肖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点头确认:是的,次仁丹巴上次也是在这里说的,他提到了月圆之时的某种变化。
多吉堪布目光一亮:今晚就是月圆之时!这或许是我们解开谜团的关键。
肖波明白了多吉堪布的意思,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了!我们可能需要在月圆之夜寻找线索或者采取行动。
随着他们的对话,东方的地平线出现了一抹粉红色,苍茫的土林在晨光中开始苏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做准备。古格遗址在晨曦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古老,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宿命的觉醒。
正午的阳光如同熔银般倾泻在古格遗址的断壁残垣上,这座千年前的神秘王国在烈日下显得更为沧桑与孤寂。遗址下方的悬崖如同时间的屏障,将往昔的辉煌与现实的荒凉分割两端。干涸的河床铺满了细碎的砂石,枯黄的杂草在烈日与劲风的共同作用下,无力地摇晃着,似乎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
就在这寂静得几乎能听见历史回响的悬崖下,乱石之间突然传出了哗啦啦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随着咕噜噜滚落的碎石,一个被遗忘的秘密洞口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如同古格王城的一道伤疤,黝黑深邃,引人探查。
一只雪狼,毛发在阳光下闪耀着银白的光泽,从洞口中敏捷地钻了出来。它抖动身子,似乎在摆脱洞穴中的黑暗与尘封,随着一阵尘烟的扬起,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周围,透露出野性与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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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紧随其后,那是卓玛,她的出现就像一阵风,轻巧而迅速,直奔向干涸的河滩,似乎在追寻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随后,肖波与其他探险者鱼贯而出,他们的脸上带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对古格王城秘密的渴望
次仁丹巴站在干涸的河滩上,目光凝重地扫视着四周,感叹道:“这儿就是取水的溪流,没想到都干涸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片土地变迁的惋惜。
肖波站在他身旁,眺望着曾经波光粼粼的河床,回忆着往昔的景象,沉声道:“当年的象泉河流域,曾经水草丰茂,牛羊遍地,可惜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过往繁荣的怀念。
伊莎贝拉蹲在地上,捡起河滩上的碎石,轻轻摩挲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轻声说:“真可惜!”她的声音虽轻,却饱含了对自然变迁的无奈。
多吉堪布环视了一圈,果断地指挥道:“大家分开,四处找一下,有没有别的通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人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