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秋迷茫一片,喃喃道:“不会是左姐姐,不会的。”但隐隐觉得左媖的嫌疑最大,只是不敢相信她会如此对待自己。
这软骨散药力真的厉害,到了第三天,王淑秋四肢才有力气,但脚底依然有些浮。
王淑秋用过早膳,突然往外便走。
紫珠忙道:“主子,您这是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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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淑秋边走边道:“我去向宇文大哥解释清楚,免得他误会。”
紫珠道:“你这么去说,人家会相信吗?”
王淑秋摇头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紫珠知道这位主子的性子,说一不二。
她大声道:“希洛,崔大哥。”
沈希洛已奔来,道:“怎么了?”
紫珠道:“主子要到宇文公子那儿解释。”
沈希洛沉吟道:“去说清楚也好,免得闷在心中。”
紫珠道:“崔大哥呢?”
沈希洛道:“大清早去了南京。”
紫珠道:“这会儿去南京干什么?”
沈希洛道:“去逮捕南京兵部尚书。”
紫珠这才没再问了。
沈希洛拍手道:“备轿!”随即跟在轿子旁蹜蹜而行。
不久,已到了宇文珏的草居。
王淑秋匆忙下轿,直到门前而叩,口中喊道:“宇文大哥,宇文大哥!”
良久,紫珠劝道:“主子,也许宇文大哥没在家。”
王淑秋摇头道:“他不在家,我会等,直等到他回家为止。”
突的门“呀”的一声开了,宇文珏阴沉着脸开了门,一见王淑秋,冷冷地道:“你还来干什么?”
王淑秋看到宇文珏肯开门,喜悦道:“宇文大哥,我是来解释的。”
宇文珏怒容满面,厉声道:“你还来解释什么,太没廉耻,干出这等丑事。”
王淑秋脸色苍白,道:“宇文大哥,我是被人冤枉的。”
宇文珏喝叱道:“我亲眼见你干无耻之事,你是说我冤枉你!”
王淑秋急得眼泪差点落下,忙道:“不是的。”
紫珠在旁气得肚子都要炸,这么久没开门也就算了,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言语中无礼之极,终于忍不住,道:“你才是无耻之徒。”
王淑秋气没处出,大声喝斥道:“住嘴!”
紫珠从没见王淑秋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觉有些委屈。
王淑秋又道:“宇文大哥,我真是身不由己。”
宇文珏道:“身不由己?叫得这么快活,还是身不由己。王淑秋,马上夹着骚尾巴快滚!这儿不欢迎你这种不要脸的婊子。”
从里屋走出一人,正是宇文大娘,她一拉宇文珏,道:“孩儿,别理她。娘早说过她是个狐狸精,这不,露出尾巴来了。”
王淑秋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连宇文大娘也对她随意辱骂。
宇文大娘直瞪着王淑秋,喝道:“还不滚!是不是拿扫帚赶你走才甘心。”
王淑秋眼圈一红,道:“大娘,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子。”
宇文大娘“呸”道:“贱货,还不滚,去找那些地痞流氓,别来骚扰我的儿子。”
“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一关。
王淑秋兀自拍门,哀求道:“宇文大哥,开门,开门!”
屋内之人已充耳不闻。
沈希洛欲把这扇破门踢倒,王淑秋叱道:“你干什么?不许动手。”
沈希洛忙缩回腿。
王淑秋沉思良久,终于叹口气,道:“回去吧!”
沈希洛和紫珠对望一眼,王淑秋并没一味哭泣,弄得神志不清,而是很平静。
回到屋子,王淑秋一声不吭躺在床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沈希洛和紫珠今日分别被她训斥过,不敢过来打扰她。
她一直躺到未时一刻,紫珠轻声道:“主子,杨姑娘派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