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亡,才能将女人带离那间昏暗逼仄的小木屋。”
“我一向坚定‘人性本恶’,所以猜想,会不会是那个男孩,杀死了女人!”
听到这里,少年祝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陈大哥,我与你一样,感觉应该就是那个孩子,杀死了自己娘亲。”
齐庆疾沉默了好一会,继续道:“爹死了,娘也死了,男孩彻底成了孤儿。”
“他开始自己睡觉,自己起床,自己生火做饭,自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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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自一人,操持着整个家。”
“有时没钱买粮了,就跑去客栈食肆那边,吃残羹剩饭,不对,应该是吃泔水。”
“终于,男孩长大了,成了少年。”
“他觉得,是时候了。”
“去杀人,杀死那些曾进出过那间小木屋的人,杀死那些折磨娘亲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放羊倌,那家野妓馆的老鸨。”
“杀死那四名曾咒骂娘亲的邻居婶婶。”
“杀死那几个嘲笑自己是野妓儿子的童年玩伴。”
“终于等到那一天了!少年激动到整夜睡不着。”
“终于,除夕夜到了!”
“少年手握利刃,怀抱杀意,于深沉雾霭夜色中,冷冷望着羊圈旁的篱笆小院。”
“那夜,除夕夜,阴阳交替后,便是正月初一,新年伊始。”
“少年第一次杀人,却并未感觉到害怕恐惧,只是兴奋!大仇得报的快感!”
“少年应该听过关于放羊倌的那个羊婴流言。”
“于是,杀死放羊倌后,他又杀了一只母羊。”
“砍下放羊倌人头,塞入其腹。”
“再剖开母羊之腹,折断放羊倌四肢,将其塞入羊腹。”
“最后以粗麻线缝合。”
“看着炕上母羊高高隆起的腹部,少年笑得很开心。”
“觉得如放羊倌这样心理扭曲的畜生,就该被塞回母胎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