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参加革命,但原本也是大户出身,与家里关系都断了,念卿就是我们的宝贝,对她好点。”许家老爷子唠唠叨叨不放心。
“钱海棠那边,必要时让你妈处理。既然断了,尽量少牵扯。"
"嗯,爸,我知道分寸。"
两人要送老人回去,许老爷子拒绝,"我们喝了酒,离得近,走回去。"
"爸,等等。"许念卿拿出金条和金豆子,"想办法买防弹衣材料、药品、粮食,特别是消炎药、医疗器械和酒精绷带,用队上的名义买。"
"买这些干嘛?又要有仗打?"
"不是,习惯定期囤货以防万一。全国停战不久,有备无患,我们还在边境线上。"
"不用你的钱,我会安排。"
"爸,还是用我的。好东西分到长濡那不多,用这些买最好的,特别是防弹衣材料,现用的防护不够。”
许念卿一点不带藏的,明晃晃的嫌弃摆在脸上。
“爸,你买好材料,我和几个熟悉的大嫂一起做,我们有缝纫机。"
"哼!女生外相,怕爸亏待女婿?"
"没,不是那个意思。"宁长濡耳根微红,却心中舒畅。
"行,爸一向公正,是我不懂事。尊敬的首长同志,行吗?"
"行...正好趁机买好物资。"许老爷子答应,"金子我先拿着,队上资金有限,算借你的,本息一起还。”
“防弹服队上找人做,和平时期,你别乱跑。长濡有战功,要往上走,别出差错。"
宁长濡晨起之际,许念卿仍沉浸于梦境的温柔乡。
他悄无声息地预备了晨餐:金黄的粟米粥,鼓胀的水饺,滑嫩的煮蛋,配以腌渍得恰到好处的萝卜。
继而又睡到炕上,黏黏糊糊的。
“念卿,你太宠我了!”宁长濡心潮涌动,不禁感慨。
“我乐意。”许念卿眼波清澈,闪烁着蜜糖般的娇柔与妩媚。
我愿意的,没有半分强迫。”她紧紧依偎在宁长濡胸怀,柔荑绕颈,轻柔的吻痕烙印在他地唇畔。
“念卿,你这般纵容,可真要教我使坏嘞。”宁长濡笑容满面,心满意足,面对许念卿,找不出半点瑕疵。
“师父,你身上的十三道伤疤,每一处我都记得。我陪你走过生死边缘,几十个日夜的守护才将你从鬼门关拽回。”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旧痕,“若再添新伤,看我如何惩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