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老举人,多年前成功中举后,多次未能考中进士,一直等朝廷能选授官职,眼见年龄越来越大,他最是急迫;
“未请教?”叶霭亭回礼;
“老朽梁今荣,东莞县人士,忝为举人功名。”老举人对两位年轻的总督公子,说话很客气;
“家父什么时候选募参赞,我不得而知,我来此是为大家提供一个新去处!”
叶霭亭将海外的事儿,挑挑拣拣说了说,主要强调了待遇,土地、俸银、房屋等等;
周围部分年轻童生、寒酸秀才,都有些意动,待遇丰厚,还是官员,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去处;
只是顾虑要去海外,有些犹豫;
如梁今荣的一些举人和老秀才,都摇头,紧皱眉头;
显然他们不愿意,他们需要的是朝廷正途的官职;
“此去海外,路程不远,众位以后休沐都可以回来;”叶霭亭言辞恳切的劝道;
但是部分人还是无动于衷,其它年轻秀才和童生,也不敢当出头鸟;
叶霭亭紧皱眉头,出师不利啊;
突然,恶向胆边生!
不去?不行,绑也得绑去!
叶霭亭先是对他们深深的一躬身,让他们都有些莫名其妙,总督公子行如此大礼,非常疑惑;
只听到叶霭亭强硬的说道:
“我知道诸位贤者有所顾虑,既是如此,那就得罪了!”
说完,叶霭亭向身后的周秀英说道:
“给我全都绑起来,送上船!”
周秀英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叶霭亭,似乎再问:这可都是读书人,文曲星,就这么粗鲁的对待吗?
“动手!”
“是!”在叶霭亭催促一声后,周秀英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一招手,数百兵丁进入客栈,将那些不愿意去的人给限制起来;
“别,别,我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