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我还不知道你……”
宫祺笑着应和喋喋不休的好友,心里默默想到:或许等爹爹回来,城中阁的好日子就该到头了。
“东麒大哥近日如何了?”
“啊……噢,你说大哥啊。”
杨东臣不太习惯宫祺有时跳跃的思维,尽管两人青梅竹马,打小便相交甚笃,但宫祺这过于多变的言语,有时还是会让他反应不过来:
“大哥他还是那副老样子,论他作甚?”
“这不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东麒大哥了吗?时常会念的。”
“你想膈应我就直说,不过我说……”杨东臣神色微动,“宫祺,你是不是中意我大哥?”
“并没有。”
宫祺皱了皱眉,她虽然身为女儿身,但也有自己的志向,要为烛阳开疆拓土,先立业后成家。
“那就好。”
杨东辰似乎松了口气,又拿课上的事打趣宫祺,宫祺自然是大言不惭的接受了这个默认的名号,两人还约好了明日到宫府上一起研究这“问春风”。
之后二人便各自去上课了,毕竟杨东臣是修的武道,课程不可能与修法道的宫祺毫无二致。
温茂行并不知晓这些,他作为专讲阵法的夫子,午后便没有其它课程要教授了。
但他也没有能悠哉游哉的闲逛,往日是要去做些小工牟些铜币,今日是要完成学院纳新仪典的事情。
听说是为了陛下钦封的年轻使君,名唤周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