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打断他,微眯着眼睛说,“还有一种可能。”
“那个人没有死。”
始安王被贬为庶人后便一直幽居在南方,天高皇帝远,奉命送去鸩酒的人到底有没有杀死他可说不准。
当时的使臣是谁来着,他一时想不起来。
“无论何种可能,都同皇兄和臣弟无关,看热闹便是了。”
刘域放下心来,想起刚听到的另一个消息。
他摸着下巴朝刘煊眨眼,邪笑着说:
“臣弟方才听了个笑话,说出来给皇兄乐一乐。”
“姚淑媛在宫里听说了王昭萱和谢彦之以前的那些事,好像很不高兴呢。老三对他的王妃一心一意,你说他知道京城的这些传言吗?”
“啧啧,说起来那两人也是五六年没见过面了吧,三日后的宫宴上可有好戏看了。”
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曾经情投意合,心中多少会有些介意和妒忌。
但那是王昭萱。
刘煊兴致缺缺。
和谢彦之情投意合又如何,如果愿意就能娶到她的话,就算是和离后再嫁,恐怕现在面前的刘域也会巴巴地凑上去。
他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
当年谢家家主身体抱恙,受命为始安王送去毒酒的,就是他的长子谢彦之。
“三日后的宫宴确定谢彦之会去吗?”
“应该会吧。”刘域不确定地答道。
刘煊两眼放光地命令他道:
“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他去。”
“遵命。”刘域谄媚地拱手。
看来皇帝老儿眼皮子底下的日子真的很无聊,他的太子哥哥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旧情人相见的好戏了。
不过在刘域看来,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谢彦之也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除去宫宴这种场合,晋熙长公主和刘琮估计都不会让他出现在王昭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