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妙手,便是眼皮子一翻,向后直挺挺倒去,竟是被吓晕了。
“……”
吴大嫂几人沉默片刻,又是你挤我,我挤你的,哀嚎着从着棚屋里出去。
临走后,又是两个汉子折回,把那昏倒的青年妙手也给抬了走。
如此,屋子里倒只剩下陈远一人……
和炕头外,瘦瘦小小的春生。
春生眼巴巴地看着陈远。
陈远也愣愣地看着春生。
“你是……我在山下捡到的。”春生小声说道。
陈远点了点头,面色变得柔和些,同时身上紧绷的情绪也缓缓放松。
“谢谢你,我叫陈远,耳东陈,远方的远。”
“哦哦……我叫春生,耳东春,远方的生。”
陈远看着这有些呆头呆脑的小女娃,笑道:
“不该是这么解释的,你应该说,春天的春。”
小女娃捏紧衣角,不停地搓捻着粗布衣裳边上的补丁,小声道:
“那那那,我还有一个名字,我叫嫣然,嫣然的嫣,嫣然的然。”
“三年前,我爹娘死了,村长给我改了名字,他说没爹娘的孩子是天地生的,那时候正好是春天,所以都叫我春生。”
“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