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安生下来。
陈远几人谋了份营生。
虽说是谋,说是要挟倒是更为合适。
西街堂口老爷被魔思淼绑了,许了几个衙里的活计,才放了人。
胖老爷这下傻眼了。
本来就逃不掉,唯一破局之法便是往州上报官,如今被这伙邪性人入驻了自己衙里,便是永远被看管住了。
胖老爷绝望透了。
许是去年就不该应着给陈秀才瞧他家院子的。
他给陈远许了主簿的活计,说是管账的,其实行的是县令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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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远,便摇身一变,成了那拍惊堂木的官儿。
“啪!”
这惊堂木一响,便断了许许多多冤假错案。
实在断不了的,也能以武镇之。
至此,西街便流传着一段佳话,说是那主簿老爷,治坏人凶人最狠。
惊堂木照着脸上呼!
至于魔思淼与陈牛志,便成了主簿老爷的左右护法,也是正气的紧。
尤其是陈牛志,巡街时候,都带着柄比他人还高的刀,做坏事儿的见了,也吓得远远跑开。
听说,那大刀,是陈巡捕的媳妇哩!
那胖官老爷已然被架空。
但他乐得清闲,也在陈远等人的勤恳下,得了好名声。
于此,倒是赚得比亏得多。
时不时,这陈主簿,便邀着他一起下棋。
只是他知道,这陈主簿是个臭棋篓子,一点不会下,只会安插细作,吃你的将哩!
陈远与胖老爷交流多了。
也便熟络。
只是实在看不下去这胖老爷行事跋扈。
一日下棋,陈远指着那被当作凳子的衙卒,对着胖老爷道:
“鸟兽尚且有尊严,你却将这下面人当板凳,实在是不当人子。”
胖老爷连忙摇头:
“不不不,陈主簿误会,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