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温月睁开雾蒙蒙的一双眼,她的杏眸里是仿徨和迷乱,可容山隐的眼神一如既往冷静自持,他没有沉沦。
这是笑话一场,她不过是做了讨人嫌的事,容山隐压根儿不会在意……她自讨苦吃,如今还自作多情了。
温月迅速推开容山隐,她擦去唇上的水泽,不敢看容山隐的眼睛。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取出发带,将容山隐的双手束缚于身后,再用一根绳索将他囚于房中。
她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温月也不理解,她本能想逃。
“我出去一趟,你别想跑。若是我回来看不到你,凡是助你逃跑的人,我都会杀尽,一个不留。”
“容山隐,我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张牙舞爪的猫崽子。
容山隐没有什么反应,他低低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温月再不敢看他,纵身跃出房门。
唯留容山隐一人在屋里。
桌上的饭菜冷却,豆大的烛光在这一场情事动荡里被吹熄,周遭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