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轿夫们看完热闹之后,惊讶地发现,发现,轿子里头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
在国公府时,孟夫子上了轿子后,一个小厮把正在休息的他们唤了过去。
他们以为轿子里坐的就是孟夫子。
许卿姝派人在酒楼四周询问打听。
唐映雪心慌极了,强撑着身子地对官差叙述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官差们开始寻找。
许卿姝赶到了轿夫停留的酒楼前,观察了片刻,便步行着往南山先生的宅子走去。
天空阴云密布,正月的朔风依旧寒冷。路上行人很少,偶有几个,则都裹紧了衣裳,脚步匆匆。
许卿姝发愁,眼看就要下雪,如果找不到宁哥儿怎么办?
她警醒地看着四周,却始终没有见到宁哥儿。
一个时辰之后,她快走到南山先生的宅子门口了。
此时,几个官差走了过来。
“有宁哥儿的消息了吗?”许卿姝急忙问。
“请少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官差作揖道。
“什么意思?”许卿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少夫人,有人目睹你将宁少爷卖了。”官差道。
“什么?!”许卿姝非常吃惊。
小满上前拦住官差:“您说这是什么话?我们少夫人为了寻找宁少爷,忙活了两个多时辰了,连报官都是我们少夫人报的。”
“对啊,我们少夫人一向待宁少爷极好,你们弄错了吧?”白鹭问。
官差露出为难的表情:“有人看到您命人牙子将宁少爷捆起来,人牙子将宁少爷塞进了马车里。您辩解的话还是留着给我们薛大人讲吧。您这边请。”
若是寻常嫌犯,官差肯定已经捉人了。可许卿姝身份尊贵,官差们虽坚决,态度还算客气。
小满和白鹭挡在许卿姝面前不肯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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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姝推开小满和白鹭,淡定说道:“好,我随你们去。”
官差们带着许卿姝去往京兆府衙门。
国公府里,夫人正在责备唐映雪。
“你这时候知道哭了?你作贱孩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孩子原本想你盼你,你回来才几日,又是打孩子耳光,又是撕孩子的画,孩子才多大?你非得这样逼他吗?!”
唐映雪肠子都悔青了,低头抽泣着不敢回话。
这时,梅嬷嬷走了进来,悄悄在国公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国公夫人心里烦闷:“怎么可能?!卿姝不可能做这种事!”
唐映雪茫然地问:“出什么事了?找到宁哥儿了吗?”
国公夫人想了想,这事儿瞒不住。
“官府将卿姝请过去问话了。”国公夫人说完,面露悲伤,“宁哥儿可能被人牙子带走了。”
“人牙子?人牙子要卖了宁哥儿?!他是国公府的小少爷啊!”唐映雪脸色煞白,腿软得厉害,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起来!这时候你得撑着!”国公夫人训斥了唐映雪,便进了内间更衣。
她要换上诰命服,去官府看看许卿姝。
国公夫人穿着一品诰命冠服走出去的时候,唐映雪突然幽幽地问:“母亲,是不是许卿姝把宁哥儿卖了?”
“卿姝不可能做这种事,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在家老实待着,不许再惹事。”
国公夫人说完,吩咐人看着唐映雪,她匆匆出了门。
京兆府衙门。
薛大人端坐在上首:“县主,少夫人,我们打过好多回交道,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您赶紧告诉我把孩子卖到哪里了吧。只要能将孩子全须全尾地找回来,我一定会帮你说情,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薛大人,自宁哥儿出府,我一直在找他,压根没看见他, 怎么可能把他卖给人牙子?眼下,我被冤枉不要紧,要紧的是,错误的方向会影响寻找宁哥儿。您务必信我,请好好审问所谓亲眼目睹的人,从中寻找线索。”
许卿姝着急之下,语速很快。
“如今,我好声好气地跟您交谈,为您留足了面子。您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吧。若不然,我职责所在,不得不命人审问您。一旦开始审问,少不得动刑,到时候必然伤了您的体面。”薛大人道。
“我没有做过的事,如何交待?我再说一遍,您千万不要被人误导,赶紧审问见证人,想办法找宁哥儿。”许卿姝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