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伯,别打了,我没事,瞻基他也是因为被烫到了才如此莽撞的,您还是先赶快看看他的舌头有没有被烫伤吧。”
朱棣这才缓缓将扬起来的手放下,语气里面带些歉意的隔着窗对钟暮瑶道:
“姑娘,不管怎么说还是他有错在先,他这时候小,打他一顿能让他长点记性,要是以后大了还如此鲁莽,那可就真的改不过来了。”
钟暮瑶微微颔首,却不知道再怎么接这个话,钟年走出房门说道:“老郭,今天就到这吧,我想,瞻基应该也长记性了,对吧?”
最后这句话,钟年是对着朱瞻基说的。
小瞻基点脑袋的频率的跟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还用哀求的语气对着钟暮瑶道:
“师娘,弟子知道错了,弟子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这么鲁莽了,做事之前一定先过一遍脑子……”
钟年倚着门框,用余光扫了钟暮瑶一眼,发现这小妮子现在正满脸发春,都快红透了。
当然,和别的没关系,主要还是那一声“师娘”!
钟年突然脸色一变,似是想起什么事了一样,也不管朱瞻基了,拉起朱棣就往外走。
朱棣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哎哎,你小子干嘛?你不让我打孩子也就算了,饭都不让吃了?”
钟年也不回答,就那么拉着他从后门往外走。
出了后门,钟年带着他来到一家茶楼,找了个雅间,要了两壶茶之后,嘱咐小二将门带好,又用内力做好隔音,这才道:
“有个事一直忘了和你说了,我也是刚想起来,暮瑶的身份你应该调查过吧?”
钟年这么一问,朱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你说的是那个前中书舍人钟彦的事吧,啧,不算难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