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怎么就不行了!就给他穿!看他会不会疼的打滚!”我鼓动嬷嬷和宫女们都去表叔那边。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请吧!”表叔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伴随着他微微耸肩的动作,流露出一种难以抗拒的自信与潇酒。
嬷嬷仍犹豫不决,冰块在她手中融化,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滴落在我的裙摆上:“嬷嬷快去啊!若能让男子也体验一番穿耳之乐,方显真正手法之高妙呢!哈哈哈!”我打趣道。
随着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呼气,嬷嬷手中的那支细长的穿耳针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迅速而又准确地穿过了表叔的耳垂。
他的眉宇间仅是微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哎呦!还真是有点儿疼呢!”
“是吧!是吧!贼疼!”我附和地叫嚷着。
“好啦!你也赶紧的吧!”表叔手持折扇,指向我的右耳方向。
“你这不是才一个吗!不行!这不公平!你得雨露均沾才行!”
“和儿!不可无礼!”狗爹的声音从后传来,语气坚定。
“穿耳后,速来洛梦堂见我。”他一声令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几分。
待他离去,在众人注视下,我无奈地安静下来,任由嬷嬷操作,穿破我右侧的耳垂。
踏进洛梦堂,每上一个台阶,耳边就伴随着隐隐的痛感。
“坐吧!”狗爹的声音略显冷漠。
我沉吟不语,只是找了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坐了下来。
狗爹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我旁边的位置坐下:“怎么?不高兴啦?”
我未置一词,只是低头玩弄着手中的手帕。
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金嵌石圆盒,打开盖子向我展示:“爹爹知道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