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心口堵得难受,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
何建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看她答应,就坐在书桌前忙自己的事。
杜芸嫁给他也有十几年了,一直将妻子的角色做得很好,他很信任她。
杜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何建国对白梦寒的维护,她就气得睡不着觉。
死丫头一回来就整了不少幺蛾子,现在她在大院里的名声都臭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死丫头在一天,她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得想想办法,把她送出这个家。
沈随安一躺下,就不受控制想到自己昨天的荒唐行为,他闭上眼,努力摒除杂念,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那股甜腻的味道如影随形,铺天盖地席卷在他身上。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拎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上车钥匙下楼开车回部队。
这个家,他待不下去了!
连夜赶回部队,躺在自己宿舍的单人床上,沈随安狂跳的心才渐渐恢复平静。
或许真是王政委说的那样,他年纪不小了,是时候相亲结婚了。
何建国平时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部队里,很少回家。
白梦寒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早上起来赶在孔宁上班前,找她来帮忙和何建国说给她迁户口的事。
“行,包在我身上。”
孔宁拍胸脯保证把这件事给她办成。
孔宁和何建国在书房里谈话,杜芸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可惜里面的两个人说话声音都不大,她听不清两人在里面说什么。
“建国,鸽子就这一个孩子,还阴差阳错被带到乡下受苦十八年,要是鸽子还活着,肯定不舍得梦寒受罪。”
何建国眉头皱得死紧:“杜芸和我结婚十几年了,她一直把落落视为己出,我认为,她是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位合格的母亲,她绝对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把梦寒当保姆对待。”
孔宁把白梦寒回来这半个月杜芸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何建国,可是何建国却不相信这是杜芸会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