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更是不解:“疼的睡不着,你为什么会疼的睡不着?”
他抱着她,熟练地蹭向了那玲珑柔软的起伏处:“我也不知,许是想你想的心口都疼了吧。”
鹿呦一把扯住他耳朵,将他从胸口扯了出来,“滚犊子,少占便宜。”
“嘶,疼疼疼,轻点,轻点……”
白皙的耳朵瞬间被揪红一片,他夸张地叫着,耳朵顺着她的手指而去,双手却顺势将她摁进怀里,低哑轻哼:“清醒了便这般不近人情,前两日倒是追着我亲的上好。”
鹿呦脸颊微红,“我怎么不记得,你少胡说。”
“欸!”他轻笑一声,掌心一抛,抛出一枚留影石,“你别说,怕你赖账,我刻意录了来着。”
鹿呦:“???”
他找了把就近的逍遥椅,抱着她往下一躺,侧了身用长指一挥,灵力涌出,留影石也随即播放起了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留影石里的她要多骚有多骚,追着他亲就算了,竟然还主动投怀送抱外加嗲声撒娇,哥哥什么的叫的上好……
画面简直不忍直视,鹿呦只觉得面上一烫,耳根瞬间红透,像个煮熟的虾。
君故低着头,嘴角浅勾,好以整暇地敲了敲藤椅上的扶手,语声戏谑:“如何?我不曾骗你吧,确实是你先动的手,我不过是顺了你的意,随了你的愿罢了。”
鹿呦咬着牙,猛地挥出一道灵力就欲毁去那糟人眼球的东西,留影石却被他随手召回,只打了个空气。
他捏着留影石在她眼前扬了扬,笑得很坏:“这可是我的宝贝,你想毁了?那不可能。”
鹿呦脸红得快滴血,气得狠掐他手臂,扒着他的肩膀就去够他手里的黑石头,“云君故,你给不给!”
这点疼又哪里比得上他现在正在承受的弱水腐蚀之疼,跟挠痒痒没区别,他笑得越发开怀,手腕灵巧一转,便化解了她的攻击,语声很欠:“不给,不给,就是不给。”
鹿呦看了这个后,已觉社死到极点,被他这么一激,又拿他没办法,当下抱着他的手臂就是狠狠咬了一口。
他却凤眼斜睃,垂眸看着她,笑得宠溺:“咬了也是不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