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1A2还没出来。”男人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众人,沉声道,“联系不上。”
“要上报吗。”另一个矮小的女人开口问,“还是我们回去。”
“十有八九碰见卓屿了。”一个秃顶的男人道,“A1他以前好像是从卓屿手底下叛过来的吧。”
“好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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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想念你,白辞易。”卓屿狭长的眼睛微眯着,笑的很温柔。他蹲在白辞易身前,一脸惋惜的看着垂着脑袋正喘粗气的狐狸,“你走了以后,我再也没碰到像你这么狡猾的人了。”
“哈。”白辞易低笑一声,嗓子像吞了碗沙子似的。他抬起脸,望向卓屿的眼里满是笑意,“怎么这样儿啊卓先生,不应该夸我聪明勇敢有力气吗?”
他被两三个人压着,跪在地上,左边耳朵扯豁了道口子,把耳朵毛全给染红了。尾巴上也是,白毛上的血有些湿润有些干涸,红褐交错,深深浅浅一大片,看着多多少少有点狼狈。
“你没什么有用的话要讲的时候我建议你少开口,多活几年不好吗。”卓屿抬手弹了弹他耳朵上那处豁口,满意地看着狐狸耳朵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伏低,躲避,“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白辞易没应声。他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的耳朵在卓屿手下发抖。但很明显这有些困难,他耳朵太敏感了,一点儿痛都忍不下去。
“哦,对。你说你,心变了叛逃也就算了,你怎么连口味也变了?变得那么差。”卓屿捏着他的耳朵,拽着他扭头去看另一边。白辞易被他强拽着拧着身子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地面被血染了一大片,半死不活的妇人躺在地上,左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长刀,右手的小臂则被齐整地斩断了。她没什么声息,胸口起伏几乎看不见。卓屿撇撇嘴,不满道,“你说,要是你新主子开的条件比我给你开得好那就算了。他就给你这种条件,你也愿意背叛我,嗯?”
“一成不变的日子过久了,我换换口味怎么了?”白辞易弯着眼睛冲他笑,“我爱过苦日子,你手伸这么长,这也要管我?”
“我说过你没什么事儿就别开口。”卓屿捏着白辞易耳朵那道豁口,把它上下分离,随后手上发力,生生把那道豁口又扯开了一点,“好嘛,你爱吃苦。我这个人念旧情,你这点喜好,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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