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谈拢,打起来了。我把他杀了,走的时候被卓屿逮了。”左帆语气平平,没什么起伏。
那把刀怎么就不算是他扎进去的呢?说到底万玖就是他杀的,戳进万玖心脏里的那把刀,握着刀柄的就是他的手。
时榆默默当着听众的角色,听着左帆寥寥几句,轻描淡写地把这事儿带过,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跌宕。时榆不打算知道各种细节,没立场,也不想。
各人都有各人的日子要过,他只用知道的他该知道就行了。
“不过我跑出来了。而且提前做了点准备,卓屿搜走的那颗眼睛是个假的,放个一两天自己就化开了。”左帆弯了弯唇角,打算缓和一下气氛,“跑出来的时候我伤的挺严重的,要玩无奖竞猜吗?”
时榆很配合地说了玩。
“猜猜是谁救的我。”左帆笑道,“能让我一直不被你们发现,能盯着你,还能把箱子拿走。”
“……啊?”时榆脑子宕机了几秒,“那个……蜘蛛哥吗?”
“不是,再猜。”左帆继续道,“来帮我拿走相片的也是他。昨天其实是我事出以后第一次回家里。”看着时榆皱起的眉头,左帆友情提醒,“昨天还见了面的,听口气跟你应该还挺熟的。”
时榆把他的话从头到尾串起来又想了想,最后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不是吧哥……你……”
“嗯?”
“……白辞易他那个妈啊?”
“Bingo。”左帆打了个小小的响指,“答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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