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人儿娇唇的谢聿,一手也往她窄衣里探,容不得她拒绝。
锦衣呜呜咽咽道,“不要在这里,宿大人还看着呢……”
“他敢!”谢聿咬住女人的颈,声音喑哑而强势。
锦衣还推着他,“回去行不行,这里……”
“又不是没在马车上做过,乖一点。”谢聿用嘴咬开盘扣。
锦衣知道拒不掉了,忙道,“那……那给赏银吗……”
她现在可是身负巨债的人!谢聿太坏了,他比她会套得多。
锦衣现在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觉得卖身契对于她而言其实不如银钱重要,所以换个法子拿捏她?
“给,伺候得好,爷高兴了便给。”谢聿边说边咬上她甜腻的软肉。
锦衣的呼吸也有些不均匀了,“给、给五万两?”
“你想得美,南城头牌都不敢这么叫价,包夜,一万两。”
“您、唔,您是侯爷,不能这么唔……抠搜,三万两?”
“那本侯不如仗势白嫖。”谢聿耍赖道。
锦衣立即抱住他修长的颈,“那好吧,一万两就一万两。”
谢聿闷笑,“还治不了你了。”
锦衣委屈,他哪里治不了,他可太能耐了!每次耍心眼完了,吃亏的都是她。
……
见惯了大场面的高大战马,闲适地咬着路边的野草,并不会因为荡得越来越激烈的车厢而受惊。
宿二早就隐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半点踪迹都无。
但在林间深处,拿了远镜在往这边看的顾云逸,却是沉了脸。
收起远镜的他,脑海里还全是马车震荡的画面,眼神不自觉地阴鸷下来。
很清楚那对在干什么的他,嫉妒得几乎快忍不住了!
近来,绣衣使查得越来越深入,
从前他还能借着和谢聿还算可以的关系,稍微探寻到些许端倪,现在是完全探不到了,似乎是因为锦衣,又似乎不是,可有一点他很清楚,只要谢聿在!他挨不到锦衣半分。
谢聿的女人……
顾云逸眸光愈发阴鸷!脑海里也隐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