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要别的惩罚?”谢聿示警式地问道。
锦衣顿时老实,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能不能少点?”
“不行。”谢聿拒绝。
“那、那您之前赏我的东西能抵吗?”
“不可以,你也不许拿出去卖,银子可以花,但柴兴去付。”
“……”锦衣苦着脸,觉得他虽然把卖身契还给她了,但也和没还差不多。
而且现在还管控她自己花钱了,只能柴兴去付账的意思,不就是怕她贪昧吗?
锦衣不服气道,“别、别人外室都有……”好多钱……
但后面三个字,她到底没勇气说出来,因为谢聿看着她的眼神好有压迫力。
锦衣只好认怂,但人都蔫了,怎么能这样!
事实证明,谢聿不只能这样,还能更过分地朝她伸手,“十万两先还来。”
锦衣脸更垮,“没带身上这么多。”
谢聿的手却没缩回去。
锦衣只好从缝制的暗袋袋里先掏出五万两给他!
好肉疼,才捂了小半月,就又给出去了不说,还倒贴。
谢聿把带着微微甜香味的银票数了一遍,确认无虞,妥帖收起来。
“还有五万两,在你老奴那里吧。”谢聿点破道。
锦衣抿唇不说话,气呼呼地推开他,扭身上马车去了。
谢聿轻笑了一声,倒也没责她无礼,毕竟欺负够了。
当木头人的宿二见两位总算和好,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这小半月来,他这个近卫可当得太难了……
谢聿紧随上了马车,却没让宿二来赶车的意思,只把车窗帘子整个撩起来,正对着苍梧江畔的繁华灯火,夜里的山风习习而入,清爽舒服。
奈何锦衣完全没心情感受,还在肉疼……
谢聿看她这样儿,愈发舒心地把人捞到怀里来,压到身下。
锦衣顿时绷紧,“您做什么?”
“你。”谢聿掌握着手下滑腻纤细的颈,早就想了。
锦衣人都杀了,“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