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若她想留,隐姓埋名亦可身伴左右。
若她想走,只一座王府又如何牵绊得住她的脚步?
但是,没有关系,有些话,说出来总不及做出来更加直观。
她会用余生告诉他,其实,他一直是被坚定选择的那一个。
“月月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渺远的思绪回笼,徐弦月听见了秦越川隐含欣喜的问话。
徐弦月应得坦然:
“是啊,这里,不全都是我的了吗?自是我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徐弦月移步上前,眸底柔光四溢,明媚的光辉胜于朝霞,抬头望着他。
“你,也是我的。”
“我允许你同我一起住在这里。”
声音柔缓,却不失坚定力量,一字一句撞击着秦越川的心口。
徐弦月只短短一句话,便激起了秦越川内心的惊涛骇浪。
不知被何种心绪充溢地满涨,心头除了狂喜再无其他。
潋滟日光下的少女笑的温暖可人,:
“我很大方的,所有东西可以分你一半。屋子,摆件,陈设都可以分你一半。”
她微昂下巴,语气傲然,仿佛一切理所应当,连同他也是她的所有。
秦越川俯身环住她,垂眸与她对视,眼波相触,低声道:“我也不需要那么多,床榻分我一半就足够了。”
徐弦月转头望着来往进出的仆从,羞赧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头:“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笑话。”
秦越川将她一把捞起,徐弦月下意识攀住他的脖颈,惊疑道:“你做什么?”
“月月不必担忧,大婚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此处太过杂乱,或有磕绊。”
“上次只是亲的用力了些,月月就那般弱不禁风,承受不住……想来还是要好好将养的,不然,月月这般,叫我怎么忍心‘吃’得下啊!”
他是真的担忧徐弦月恐会承受不住。
他的月月,真是……太单薄了。
徐弦月低斥:“你又混说!谁,谁弱不禁风了,再说了谁准许……”
秦越川眉眼含笑,眸若星子:“是,月月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