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算了,应是有重要密函一类的吧,等你醒了再说。”
正愁着如何将他带回洞内,无意间抬头一瞧,青阳急急慌慌地赶了过来:“王、王妃!王爷他、他怎么了!?”
徐弦月微有愠怒:“这句话不是我该问你?你们不是一同出去的吗?怎么不知晓他是如何变成这样子的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徐弦月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又忍住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先将秦越川带回去,瞧瞧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招呼青阳将秦越川扶回洞中床榻,为他仔细把脉之后,徐弦月凝了凝神,疑惑道:“……瘴毒?”
怎么会,她给他的荷包,一般瘴毒也是可以抵御的,怎么还会身染?难道他是去瘴毒窝里打滚了吗?
他的荷包呢,途中丢了吗?
徐弦月里里外外将他全身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荷包,
“我记得走前我还见过他戴的……”
青阳见她在秦越川身上翻来摸去,眼睛不自在的不知该往哪里瞟,不知自己该不该呆在这里。
“内,内个,王妃,要不我先出去?”
他指了指外面。
青阳听过茶楼说书先生讲过,一般小别重逢的有情人都会亲亲搂搂啥的,虽然王爷现在躺着昏迷不醒,但是王妃还醒着,想“偷香窃玉”做点啥自己在这不大合适吧……
反正王妃会医,王爷应该也不会有啥事吧。
徐弦月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也不清楚他心里的“小九九”仍旧头也不回的翻找着:“青阳,你可曾见过——”
青阳疑惑道:“见过什么?”
“罢了,没事,许是路上遗失了。”
只要秦越川人回来了就好,里面的东西哪及得上他的性命重要。
现在问见没见过有什么所谓,人已经成这般了,再给他做一个就好了,许是绳结系得不紧实,或是太脆弱了。
她轻轻戳了戳秦越川的胸口,轻嗔道:“下次给你用丝弦做绳结,那物什能做琴弦,没准你还能做个暗器用!”
看你还能不能弄丢。
眼下还是先为他解毒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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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川醒来时,四周一片昏黑,暗无点光,头依旧是痛的很。
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发现四肢躯体倒是松快了不少。
手掌五指关节分别都被布条包扎好了。
已是入夜了吗?他竟然睡了这么久,从白日睡到此时。
月月呢?明明昏迷倒下之前他是见到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