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若是欲念得以浅尝,是否还有抽身的意志,徐弦月此夜怕是不得安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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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仍是满目困惑,迷蒙睡眼瞧他起身,恍惚脱口道:“怎么不继续了?”
秦越川怔然,却也只当她是醉言醉语:“什么?”
徐弦月仍是半阖眼帘,笑得有一丝憨态,双手扣上了他的脖颈:“亲亲呀,你不是很喜欢吗?”
听她此言,秦越川极力抑制的心潮再度喧嚣,目色深深道:“月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亲——亲——”
大约是借着酒劲,她双臂微微用力,强制将他的脸捧至面前,仍是闭目,却也是分毫不错得将自己的软唇贴了上去。
从额头,至眉心,沿鼻梁,一路向下啄吻,直到吻至嘴唇,徐弦月重重“吧唧”一口。
秦越川于此受用至极,紧闭双眼,长睫轻颤,感受着柔嫩触感一路延伸,喉口缓释出几声短促难忍的喟叹。
他不自觉的扬起脖颈,渴望得到更多。
只是徐弦月似乎并未察觉:
“好了,开心了吗?”
“嗯……”
开心却并不满足,秦越川心里的羽毛被撩拨得更甚。
“就么简单的事……”
“只要我想,月月就会帮我吗?”
“嗯……”徐弦月回答的越来越含糊,也无心分辨他说的“帮”到底是何意义,声音也是越来越低弱,约莫精神已是强撑到极限。
秦越川只当她应允,觉得此刻的自己着实不耻,大有趁人之危之嫌。
却也无心顾及,他的气息长驱直入,深深攫取她的呼吸,唇舌倾覆,辗转不休。
徐弦月迷蒙间,秀眉蹙起,口中不自觉呜咽出声:“唔……”
他的额前已是薄汗细密,肌肤滚烫。
秦越川微微躬身,执起她的右手,牵引着探入自己的衣襟内侧,低哑道:“我想月月帮我。”
只是当下,他定睛看去,便是他的绮念再盛,此刻的徐弦月已然合眼,沉沉陷入梦境之中。
吐息均匀,再无回应。
秦越川哑然。
“狠狠”允咬几口她的唇瓣,又气又怜,无奈低叹:“管杀不管埋的小妖精……”
寂寂长夜,无法入眠的还有徐府的杨氏。
杨氏近来不知为何,近来察觉自己或有些心神飘忽,大约症状便是总能听到一些旁人“听不分明”的声音。
每至入梦时分,她竟是总听闻轩窗之外的渺远呼唤:
“阿念……”
“阿念……”
声音悠远绵长,雌雄莫辨,诡异至极。
徐府之中,除了曾经的三房老爷,谁还曾将“阿念”等字眼挂在嘴上?
他口中的“阿念”,那不就是——!
往日种种,掠过脑海。
惊惧之下,每次呼喊丫鬟仆妇,却也得不到一丝回应,杨氏有时不知自己当下是在梦中亦或是现实。
次日晨起,每当问起主院上下,从贴身仆婢到洒扫丫鬟,俱是一脸一无所知。
“你们夜间,可曾听到过什么声音?”
下面乌乌泱泱跪着一片下人异口同声道:“大夫人,不曾。”
这些已经不仅仅是主院的下人了。
杨氏并不死心,她不相信如此诡异之事当下只有自己经历:“若你们你们听到旁的声音,向我回禀,我有重赏!”
果然重赏之下,有人犹犹豫豫抬头,似有话要说。
杨氏眼尖,手指点向那人:“你!你可有话要说,或是听到了什么!”
“小的,小的晚间听到了夜枭的声音。”
一人开口也有人纷纷应道:“奴婢听到了老鼠‘吱吱’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