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脏兮兮的脑袋里面,从来都不会想他自己的事情。比起自己受伤,还是再度夺走他人的性命更难以忍受,无法阻止白诅比一切都更加令人绝望。”
“无论怎样才是对他好,只有一件事是明确的。”
“银时拜托我帮他,所以我在这里。”
显然比起未来,更重要的是银时的灵魂,甚尔绝对不会让其被白诅击溃。
即使来的人是甚尔相处着很不错的长辈,也没有三言两语退下的道理。
“那个是那个,我来是为了别的事情。”夜蛾的语气十分平静。
“他们吵架了,又打架了,但还没有向对方道歉争取原谅。”
“作为他们的老师,我没有视而不理的道理,必须要让他们握着手坦率说对不起才行。”
他说得太过坦荡了,反倒是坐在树上的甚尔突然露出了怔愣的表情。
甚尔将视线停留在半空中,反应了一秒夜蛾到底在说什么。虽然说教育本就是充满着理想主义色彩的,但这个操作,怎么像是幼稚园老师调解小朋友矛盾一样。
“哈?现在?又不是小鬼分零食打起来,这已经是最后一面了吧。”
“从战场上退下,直到最后一秒才有机会登场的家伙,说什么道歉呢。”
“最后一秒?”夜蛾精准的从甚尔的话语中抓住关键词。
“你不会去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是银时的想法吧。他还说过些其他事情吗?”
“啧、”不小心说顺嘴的甚尔随手不耐烦的挠挠头顶:“谁知道。”
“你可以知足了吧。说不定有见面的机会,至于能不能赶上就要看能跑多快了。”
不过五条悟本来就有等同于瞬间移动的转移方法,在解封的那一刻赶到银时面前也不算难事。
只要他愿意就做得到,这就没有需要夜蛾继续操心的空间了吧。
甚尔说完就坐等着夜蛾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这里不需要多余的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