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县令见状,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看向温以缇,带着哭腔喊道:“温大人,您……您快救救下官呀!这个……这个粗鄙武人,他,他全然不讲道理,直接派了人闯进县衙,就这么把下官给抓了过来,一路上可没少折腾下官呀!这……这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也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那平西将军又冷哼一声,眼神像刀子一般射向方县令,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止住了嘴,缩着脖子,再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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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温以缇,盼着她能为自己做主。
温以缇看了看平西将军,又瞧了瞧地上瑟缩的方县令,轻轻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开口道:“边将军,方县令,今日这事儿,咱们都先冷静冷静。边将军,您说方县令给令爱泼脏水,可有什么证据?总不能仅凭您的一面之词,便这般兴师动众地把人抓来吧。”
平西将军一听这话,“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大声道:“温大人,我边某人虽说是个武将,可也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人!我女儿这几日被那流言蜚语气得卧床不起,我派人一查,源头就是这方县令在背后嚼舌根。”
说着,他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侍卫。
侍卫见状立即带着三个人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婆子,她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裳,脸上的褶子随着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瞄着周围人的神色,透着一股精明劲儿。
紧跟其后的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仿佛在盘算着什么,黝黑的脸上还带着几块不太明显的伤疤,看着就透着几分狡黠。
最后面的则是县衙里的衙役,平日里那身威风凛凛的衙役服此刻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众人的目光。
就在这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时候,孙同知火急火燎地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一进州衙,他先是快速地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方县令,那眼神里透着几分嫌恶,随后又看向一旁气势汹汹的平西将军。
他很快便稳了稳心神,朝着温以缇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口中朗声道:“温大人,下官今日前来实是有冤屈,下官也要检举这方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