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三位姑娘,请问是看诊?还是抓药啊?”小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
冷溶月很自然地走向柜台,“这位小哥,我要买点儿金银花、麦冬和胖大海。”
“哦,是家里有人上火闹嗓子了吧?”小伙计笑着问道。
一边搭着话,一边回头去药柜那里拉开抽屉抓药。
“是啊!买一些泡水喝。”冷溶月顺口撘音地说道。
小伙计手上很麻利,金银花、麦冬和胖大海各包了一小包拿过来,“姑娘,这三种药包好了,总共三十六文钱。”
“多谢了!”青衣付了钱。
“三位姑娘慢走。”小伙计很有礼貌地将三人送到医馆门口。
之后,冷溶月带着青衣和紫衣又进出了几家药房、医馆,都是买了些清热去火的草药。
毕竟医馆和药铺又不是胭脂铺、布庄,或是银楼、成衣铺,可以逛一逛,只逛不买;
没有谁既不买药,也不看诊,却跑到医馆药铺里闲逛一圈儿的。
冷溶月一路走着,只要见是药铺、医馆就进去,都花个几十文钱,买些清热去火的药材。
结果就是,马车里大包小包的几乎都是蒲公英、麦冬、菊花、胖大海之类的草药,马车里弥漫的都是药香。
此时,半山县城中那座南风酒楼的三楼,刚刚还开着的半扇窗现在也关上了。
萧璟煜坐在靠窗的桌旁,面前站着两名身形矫健的年轻男子。
“王爷,这城中的药铺、医馆和药材行,属下等都已查过;
只要是和行医或是贩药有关的人,属下等也都已经查了一遍。
如今,可以确定,凡是我们查过的人都不是那个姓鲁的大夫。”
萧璟煜听着,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继续说!”
“是,王爷!
属下等也秘密地查访了半山县城周边的一些地方。
其中有几个靠山的小村庄,那里有些村民是靠采药为生的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