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的视线从苏瑾渊脸上移开到谢容儿脸上,谢容儿地下头去,用那脏污的手不断地揉搓着同样脏污的衣裳。
秦沫注意到,期间,她曾几次暗中制止苏瑾渊让他别说了。
似乎她不愿意再让苏瑾州想起她更多的不好。
秦沫起身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既然那么不待见苏瑾州,为何不直接弄死他?不然你们也不会被反咬一口,弄的如此下场。”
苏瑾渊的面部又狰狞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看向苏瑾州,恨恨地道,“直接弄死他多不好玩,榨干他的最后一滴价值,看着他亲手为我开疆拓土后,再看着他慢慢被折磨死去,到死前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才痛快!”
只可惜,最后,只差在最后。
原来,他从来不是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已经让他和母后完全驯服,他就是一匹隐藏极深的野狼!
苏瑾渊和他的母后谢蓉儿一样,眼里流露出莫大的悔意,与不甘。
秦沫低头,脚下正好踩着一个石子儿,她抬脚,脚尖一勾,那石子儿就跟长了腿儿似的飞了出去,直奔着苏瑾渊而去,正好打在他脖子间的铁链上,绷地一声响,本就带血的印子就又深了几分。
现在她收回对苏瑾渊的同情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