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蒙着面一身黑衣,从正门直接进去显然是不可取,只好在周围寻寻觅觅,绕到了北面的墙头,倒退几步,一个暴起,从两人高的高墙越过。进了院子后,小心翼翼地躲开人员密集之处。
他记得张之白跟人进了东楼,转头来到东楼的背光处,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抬头望了望,也不过五层楼高顶天二十来米罢了,索性也就沿着石墙往上爬。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三下两下就攀到了楼的上段。
第五层的房间都没开灯,他横向攀爬,想要寻找可以进去的窗户。他试着开窗,可试了几次窗户都被反锁住了,除非用强不然怎么也进不去。正当他想要冒险去下层亮灯的房间试试时。突然一旁的房间点起了烛火,里面好像有两人对话。
孙延召赶紧爬过去,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里面在讲些什么。
“好吃好喝供着你,也该从了,”这人声音粗犷,“如果不是咱们大爷见你会吟诗作词,是个稀罕宝贝,早就动真格的了。你看看跟你一批来的,哪有不挨打的,哪有不被碰的。”
“我……还没准备好!”另一人说道。
“还没准备好,你来这也有些日子了,其他人来的当天就要拍卖初夜,大爷稀罕你,宝贝你,但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们这些人可不惯孩子。”这人说道,“今日你必须给个痛快话,什么时候准备好,何时?总之今日要不说出个一二来,是甭想蒙混过关。”
另一人答道:“我哪里知道,或许下个月就行了。”
“呵呵,”这人冷笑两声,“此时才月初,又要等到下月,你真当我们登月楼是开善堂的不成,既如此,那可就别怪我了。”
“你要干什么?”另一人的声音明显有些颤动。
“干什么?”这人又是淫笑两声,“我只听说谷道紧实,别有一番滋味,今日我就拿你试试开开荤,也帮你开通开通,让你早日断了出去的念想。”
“你别过来!”
随后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连环声响。外面的声音太嘈杂了,又隔着扇窗户,可也听不清到底是不是张之白。
如果万一是张之白怎么办?孙延召想罢,也不顾得那么多,拳头外裹着棉衣,一拳猛击窗户的结合处。
砰的一声响,窗子瞬间被击开,孙延召毫不迟疑,身子一跃冲进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