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朱彦心神不宁失了往日分寸,也许是他合该遭此一劫,未细问艄公身份,朱彦便急着追问:“如何走水的,前方船队损失多少?”
那艄公颤颤巍巍的答道:“有贼人架渔船借风势放火,纲船来不及掉头才走水了。”
朱彦闻言,眉头紧皱,提高音量呵责道:“哪里来的贼人?”
艄公小心打量了一下朱彦,苦着脸说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话音刚落,前去打探情况的纲官回来复命:“大人十几艘纲船走水了,火势凶猛,短时恐扑不灭。”
朱彦目光闪烁,沉声问道:“可知道有多少犯上作乱的反贼?”
纲官面不改色,如实禀告:“只知贼人混在船夫水手间,属下认为成不了什么气候。”
朱彦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将纲官一脚踹倒在地,怒道:“成不了气候还弄出这般声势,是不是得摘了本官脑袋才叫成了气候?”
见纲官诺诺不语,连忙称罪,朱彦这才罢休。
也难怪纲官如此放松警惕,毕竟除了朱彦亲信无人知晓此次押纲的真实目的,在他们眼里押送的奇花异石除了皇帝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