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习惯了没有过往、没有故事的生活,如今师傅一提起,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苏兄武艺不凡,胆识过人,必是大有故事之人。来,为苏兄的过去干一杯!”
“干!”
二人兴致极佳,一饮而尽,不多一会儿便喝空了一坛酒,倒是几碟菜肴丝毫未动。
“还要等到秋猎后才知道,苏兄还是过好眼下吧。苏兄也老大不小了,还未娶亲,若非苏兄出自问天阁,我大梁还有哪个男子在苏兄这个年纪还是孤寡一人啊。不瞒苏兄,我早已听说,父皇有意为苏兄指婚,只是将军夫人的人选暂未确定,看来苏兄好事将近啊,哈哈哈哈!”
“全凭陛下和殿下安排!”苏彣微微笑道,不过脸色稍显僵硬,笑得心口不一,似有难言之隐。
渠梁衍又举杯邀请苏彣,二人连喝三杯后方才歇气。
就在此时,苏彣的一个亲兵站在门口拱手求见。苏彣跟渠梁衍说了两句后,挥手示意那名亲兵进门。
这名亲兵走近后,拜见睿王,获准起身后,他随即递了一支小小的竹筒给苏彣,并凑到苏彣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随后得到苏彣的示意后退出了房间。
苏彣看了一眼渠梁衍,然后从刚刚接过来的竹筒里取出一封密信,打开后认真地看了起来。渠梁衍则盯着苏彣一动不动,只见苏彣脸上突然露出了诧异之状。
“殿下,您请看。”苏彣说道,并将那封小小的密信递给了渠梁衍。
赤焰军中有关军务的情况汇报一般都是骑兵呈送,因此苏彣手中的这封密信并不涉及赤焰军的军务,而是他的私人密信。
“信上说篱山秋猎有险,靖王意欲图谋不轨,盼我等上谏父皇取消秋猎,这到底是谁寄来的密信?”渠梁衍满脸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