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薇儿失笑道,“我当然也怕死,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敢保证我会拼上一切保全自己,我要活着,活得很精彩,让那帮看不起我的人一个个比我先死,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能瞑目。”
半吊子的神使,薇儿是这么描述自己的。
在成为神使的几年之后,她逐渐习惯了处理邪教徒的日常,她会聆听那些人临死前的话语,这是为数不多的乐趣,是啊……乐趣,当把他人的痛苦作为乐趣的时候来到,就代表着自己的生活之中能够感受到的欢乐已经不多,对于薇儿来说,这便是一种排解孤单的方式吧,至于另一种方式,开车去一趟白海,去一下那个名叫烙印的居酒屋,点上一份烧鸟,再来一杯酒,和子规聊聊天,聊天的内容不需要有意义,天南地北的东西都能够聊,这样就足够了,还好,她的薪水支持她这么做。
至于子规,那应该最好的朋友了吧,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希望子规能够跑,在神使来处理自己的时候,她不希望子规被自己波及到。
因此。
“还你能够保护你自己,得了吧,认识那么久了我就没见你展现过什么战斗力。”薇儿拦在子规的身前,“你对白海不熟悉,现在这里被那个白袍制造出了虚假的建筑物,如果进入那些建筑物就会被传送会便利店那边,你不要乱走……等我处理好。”
“谁说我没有战斗力的,你别忘了居酒屋一楼还挂着一把刀呢。”
“那就是个摆设!那把刀挂了多少年了,上面都落灰了我都没见你清理过!”薇儿瞪了子规一眼,“行了,别出声……”
一滴雨落下,穿透了树叶,钉在了薇儿的肩膀上。
远处,净池瑾提着刀,带着些许怒火看着这里。
“……找到你了。”净池瑾咬牙切齿道。